能这么干。”
小糯宝抬起头道:“这还不是普通的扎小人,而是一个用了邪术,实打实的木头蛊!”
所谓木头蛊,是蛊术中等级最低,花费也最少的。
一般只能用来害人身体或是性命,控制不了他人心神。
不过即便如此,想从神婆手里请一个这个回来,定也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
李家本就没什么闲钱,李婶子还要费银子做这个,可见其对姜家的憎恨,到底有多深。
见状,村长他们纷纷冲上来,拽着李婶子的衣领子质问。
“你不是说你没害人吗?那你告诉我这是个啥!”村长怒得攥紧烟斗。
“李家的,你怕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对自己乡亲用这缺德玩意,我看你真是讨打!”老李头气地直磨牙。
李婶子这会儿终于狡辩不得。
她害怕地缩着脖子,目光一直震惊地看着糯宝。
怎么回事?
这东西她藏这么隐蔽,还能被小糯宝一下子就找到?这丫头,咋来的这么大本事!
手里拿到了蛊物,小糯宝也顾不上再多废话,还是先救下大嫂再说。
不过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李婶子,再让这腌臜婆子以命谢罪前,得先打一顿出出气才好。
于是糯宝这就吩咐几个哥哥:“大嫂不能白挨那么多疼,也让她好好疼疼,屋子里有笤帚和烧火棍,朝她肚子狠狠抽!”
说罢,小糯宝这就抓着木蛊,拔掉上面的全部针,跑到外屋,扔进灶下一把火烧了。
好在只是木蛊,小糯宝松一口气。
木蛊只要烧毁,那便算是能够解决了,要是虫蛊蛇蛊什么的,她还真要费些心神了。
随着木头人被烧成灰烬,姜家正屋里,痛苦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李七巧急得快要哭了,这时忙道:“大嫂,你怎么坐起来了,可是好些了?”
孙春雪喘了口粗气。
她抹把汗,摸摸自己的肚子:“咦?好像突然不疼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等吴大夫在外屋,费劲吧啦地调好一剂不伤身的止疼药后,再一进屋,就看见这妯娌俩正有说有笑,嘴里直夸小姑子厉害。
“肯定是糯宝那边成了,有咱小姑子,啥都不用怕。”李七巧破涕而笑道。
“糯宝真是好啊,简直就是我的救命符,等她回来的,我定要好好亲一亲这乖宝。”孙春雪也笑得开怀。
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