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明独自一人躺在意识海之中，双目无神。

刚才东皇太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跟同级之人的差距能有如此之大。

哪怕对方是东皇太一。

也没想过，自己会毫无还手之力。

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手段，在对方口中成为花里胡哨的小聪明。

虽然很不甘心，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他的那些手段在东皇太一面前，确实不堪一击。

脑海中不断回想，刚才自己跟东皇太一战斗时的场景。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骨印神通上面，竟然记录了对方的战斗招式。

心念一动，意识连接到骨印上面。

刚才战斗过的画面重新出现。

蒋文明仿佛带入了东皇太一的视角，以另一种方式来观看自己的战斗。

他从未有过如此新奇的体验。

这一刻他仿佛就是东皇太一，能够理解他的一举一动。

面对自己的攻击，他并没有急着反击，而是等自己招式用老之后这才出手。

那段空隙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虽然短暂，却被东皇太一敏锐的给捕捉到了。

这种战斗意识，是蒋文明不具备的。

不过，他却可以从两人的战斗过程中，分析出自己的不足。

自己的动作被一点点拆分，不断回放。

就在他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时，外面的东皇太一脸上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还不算蠢。”

对于蒋文明，他还是比较欣赏的。

虽然口口声声骂对方废物，但那也只是看对方心存死志。

想要激发他的求生意志罢了。

三年时间修炼到这种程度，这种人能是废物？

别说是那些圣人，就算是他，三年时间也不过是个蛋。

毛都没长齐呢。

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为了激起他的愤怒。

只有生气了，才会有活下去的念头。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的身体，本皇还不屑于抢夺。”

是的！

东皇太一在知道自己占据了蒋文明的身体之后，其实并没有占为己有的想法。

他有自己的傲气。

肉身没了，他可以再找别的宝物凝聚出来。

而不是去夺取别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