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先看到祁隐凝结的笑,还不知发生什么,就随意往纸条上一瞅,顿时笑意凝结,怒道:“是段玉璋!一定是他干的!他带走了我们的孩子!”
她俏脸涨红,很激动,惊得周边路人纷纷看过来。
祁隐忙抱住她,固然同等愤怒,还是选择先柔声安抚她:“小茶,先别气,也许只是段玉璋的谎言!他为了救段玉卿诓我们呢!便是真带走了我们的儿子,有我在,我也会把他们救回来的。你冷静些,别气坏了身子。”
他其实觉得段玉璋没诓他们,以他的能力,在他跟琅璀都离开皇宫后,总是有办法从皇宫里带走儿子的,但以他的底线,应不会伤害他们,毕竟他们也是宁小茶的孩子。
他内心深处觉得孩子是安全的,所以,短暂的愤怒后,就恢复了冷静。
非常时刻,切忌关心则乱。
宁小茶也跟他差不多的想法,觉得段玉璋就是拿孩子来谈判,应不会对孩子做什么,但就是生气:“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对无辜的小孩子下手!他简直禽兽不如!”
她咒骂着,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气得眼前都要发黑了。
还好祁隐抱住了她,不然准得气得站都站不稳。
“嗯,他是禽兽,我们不要跟禽兽较气,不值当的。”
祁隐轻拍着宁小茶的后背,又安抚几句后,揽着她回府衙,想着尽快找琅璀商讨营救行动。
想琅璀,琅璀就来了。
琅璀一直默默跟随他们,见他们情绪不对,自然就现身拦住了他的归路:“发生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宁小茶都快被气哭了,看到他,红着眼,急声说:“琅哥,我们的孩子被段玉璋抓去了。”
她声音落下,祁隐把揉成团的纸条递到了他面前。
琅璀接过来,打开纸团,下一刻,紧紧皱起眉,神色严峻道:“这个段玉璋,他为了弟弟真是无恶不作!”
宁小茶深以为然,跟着骂道:“他们兄弟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都不是好人!”
琅璀没附和,也没有沉浸愤怒之中,而是看着祁隐说:“先派人飞鸽传书,去皇宫核实消息。如果是真的,那就只能跟他交换了。”
祁隐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沉默意味着默认。
如果孩子在段玉璋手上,他们是绝对的弱势地位,只能按着他的交换要求来。
实则段玉璋慌着呢。
天黑了,一天又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