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差点把他压到地上。
当然,不是宁小茶太重的原因,而是她的身体“吓”到他了。
“宁、宁姑娘——”
他下意识把她拽下来,黝黑的脸,紧张地掉汗:“宁姑娘,请自重。”
春末的雨已然带了点闷热的意思。
也许是庙里狭小又潮湿还不怎么透风的缘故,反正热得他心里燥动,根本经不得宁小茶那一跳。她那柔软芳香的身体啊,不能想!不能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小茶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出于恐惧,一个劲往他身后躲,同时,一脸惊惧地指着地上吱吱乱叫的老鼠:“快弄走!它们咬人会死的!它们身上还有很多病毒,很危险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解决不了老鼠引发的血热病、狂犬病。
她真的是怕死了,纯情小白兔一样躲他身后瑟瑟发抖。
吕烽也在发“抖”,手抖,心抖,身体抖,鳏居多年的青年老男人才是真正的老房子易着火。
他呼吸变了,气息粗喘,为数不多的理智支撑他推开她,厉声警告:“宁姑娘,你离我远点!我比老鼠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