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了。
还是赵全上前解围,将人送了出去。
梨落满腹疑问,与衡书对视一眼。
两人原本还准备了好一套说辞,让靖国公给崔氏使点绊子,现在看来吧……似乎都不需要了。
他们没想道国公与娘娘的关系竟然好到了这种地步。
简直是不寻常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那日谢蘅芜独自去紫宸宫见靖国公夫妇的事情。
有什么事……可以让北姜老臣,对一个异国的和亲公主如此忠心耿耿?
静了一时,梨落迟疑着小声道:
“莫非国公收娘娘做养女了?”
此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荒谬,衡书更是轻轻嗤笑了一声。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梨落讷讷:“也是。”
“不过究竟怎样,也不重要了。”衡书轻叹,“国公愿意帮我们,便是最好的。”
于此同时,在萧言舟二人营帐旁的蔻枝,收到了一封信。
那是她醒后便出现在她枕边的。
蔻枝还未打开看,心便砰砰跳动起来。
她犹豫了半晌,才缓缓将信封拆开。
信上寥寥数语,她却看了许久。
末了,她心惊,手一抖,将信纸哆嗦出了窸窣声。
声音并不大,却吓得蔻枝身子一颤,有些惊恐地望向紧闭的帐帘。
僵了一时,她才有些手忙脚乱地将信纸给烧了。
先前拿回身契的喜悦感荡然无存。
—
午后,观山来禀话,那些伪装成运尸人的羽林卫已秘密将被脏污的水源切断,疫病暂时不会进一步扩大。
同时凑巧,捉到了一个在边线鬼祟的南梁人。
看其穿着是南梁的兵士,被捉后吓得滋哇乱叫,慌乱得毫无探子的水平。
是以观山认为,这可能就是一个逃兵错判了方向,闯入了北姜。
他本想仔细询问,不过此人说的似乎是南梁某地的话,这里无人能懂,观山无法,只得先交给萧言舟定夺。
谢蘅芜一听便有了些兴致。
待兵士将人押送进来,她眉心微动,目中有些迷茫。
她认得此人。
是昌平侯的第二子,不学无术,整日寻花访柳,她在府中时,也不少被他烦扰。
现在……这人竟是落到了自己手里?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