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过去。
萧言舟抬眉:“怎么不接着说了?”
谢蘅芜眨一眨眼,想当然是因为本来她就不该说出来的。
以及……这下一句,是三梳儿孙满地啊。
这说出来,显得自己多么急不可耐似的。
她慌忙转开话头:“陛下,妾身觉得差不多了,可以不用梳了!”
萧言舟意味深长地哦一声,却不放过她:“无妨,孤可以继续听阿蘅说。”
谢蘅芜见此,蹙眉扶额角,哎呦道:“陛下,妾身忽然觉得头好疼啊……”
萧言舟漠然:“阿蘅,这有些太假了。”
谢蘅芜的身子微妙一顿,旋即继续哎呦道:“不是呀陛下……那些首饰压在头上沉得慌,现在解开了,妾身还是有些头疼。”
“梨落都会给妾身按摩按摩的……”
她小声嘟哝:“莫非陛下是不愿意,才不信妾身之言吗……”
萧言舟哼笑一声,知道她在激将,偏偏自己还真忍不了。
说他比不上一个宫人?怎么可能!
他温声:“阿蘅都这样说了,那孤……就给阿蘅按摩一下吧。”
萧言舟的声音听着温和,谢蘅芜却觉得阴恻恻的,仿佛有一股凉气直窜到脖子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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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谢蘅芜为自己方才的激将而后悔。
萧言舟不止给她按摩了头皮,还将手顺下去,顺带按过了肩颈。
如果说在头上还感觉不出来什么,那么在肩颈处,可就太明显了。
萧言舟多少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力道大得让她酸痛无比。
谢蘅芜疑心自己要被他按摩得散架了。
然她自己开的口,说什么也不能叫了停。
谢蘅芜抿着唇,偶尔实在忍不住,才轻嘶了几声。
但萧言舟的力道,似乎更大了。
再也不让他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