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是谁的人,但孤想听你们亲口说。”他幽幽说着,帝王的威势与他本就有的肃杀感压得这群刺客双膝发软,险些当场跪下。
萧言舟瞧着那几人目中的恐惧化作决然,不由眯了眯眼。
霍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刚想阻止,那几人已纷纷倒在了地上。
他上前一探脉息,已然全部服毒自尽了。
萧言舟悠悠叹息:“真可惜,若他们愿意说,孤还能饶他们一命。”
霍珩腹诽,若这些人真说出来了,只怕陛下您会把他们一个个全部做成人彘。
那样求死不能地活着,还不如死了。
“陛下,那我们……?”
萧言舟颔首,冷然道:“照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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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言舟那边发生的事情,谢蘅芜一无所知。
午膳后,她翻着从别苑藏书阁里找到的《姜国录》翻看。这是记载北姜自建朝以来大小事件的书册,五日来谢蘅芜已将那些朝堂之事一一看过。
虽然有美化之处,但大体都还算真实。《姜国录》一直写到先帝,谢蘅芜在“陈后暴病”四字上多瞧了一会儿。
此时梨落打起珠帘轻轻入内。
“小主,赵公公送来一封信。”
听到是赵全,谢蘅芜并未多问:“拿过来吧。”
信笺触手细腻,用金漆封住。谢蘅芜取出里头的信纸时,还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粗粗扫过信中内容,轻抬眉。
竟是萧言舟写的。
信中字迹苍劲有力,句子一如萧言舟平时说话般简短。
上头只说他有要事处理,令谢蘅芜不要多想,不要多问。
瞧着这封信,她几乎听到了萧言舟冷漠倨傲的声音。
谢蘅芜莞尔。
这算报平安吗?
对萧言舟这种人来说,未免也太稀奇了。
她唇边笑弧明显,梨落瞧着,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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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京城内本该寥寥无人的偏僻别院,此时却被羽林卫围住。
里头血气冲天,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具尸体,鲜血将一片土壤都染成了暗红色。
萧言舟一手执剑,剑刃上还往下滴滴答答淌血。暗红色的血珠滴下,无声无息没入土间。
他垂眸看着已被霍珩捆束起来的男子,漠然得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萧言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