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还是府上给她洗衣的仆妇率先发现的,跟她说那是女子都要经历的事情。
教完她后,仆妇感叹道:“倘若将军夫人没有死该多好。”
虞安歌也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她母亲还在该多好,能抱她哄她关爱她,年幼时也不会在虞老夫人的手下吃那么多苦头。
不过幸好,成年后,昭宜大长公主替她填补了这份空缺的母爱。
抱过之后,昭宜大长公主不经意间擦拭了眼角的泪花,余光看到眼巴巴看着这里的商清晏,便笑着对虞安歌道:“好了,还有人要跟你说话,母亲就说到这里。”
昭宜大长公主退下,给商清晏让开位置。
商清晏的身子还未恢复好,但今天要为虞安歌践行,他又怎能不至,喝了药,撑着精神还是来了。
商清晏缓步走到虞安歌跟前,还未开口,一道爽朗的声音便斜插进来:“安歌,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就启程,我给你带了好些肉饼和肉干,路上可以一起吃。”
商清晏眼睛一眯,秋水目都要成了狐狸眼,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道袍,梳着道士髻的年轻男子,骑着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