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小孩子围在一起打闹。
一个宫人掀开帘子进来道:“禀皇贵妃娘娘,锦妃娘娘在伴驾,不便前来,辛淑妃身子不爽,也说不过来了。”
皇贵妃拨弄着自己的指甲,锦妃不过来倒是情有可原,辛淑妃不过来却是不行。
皇贵妃道:“辛淑妃身子不爽,就该在宫里歇着,但她跟着来围场了,现在却摆谱不过来见本宫,莫不是没将本宫放在眼里。”
都知道皇贵妃和辛淑妃不对付,众贵妇面面相觑。
还是有人开口说道:“辛淑妃身子不爽,便是来了也扫皇贵妃的兴。”
皇贵妃直接打断那人道:“她不来才扫本宫的兴呢。”
开口那人随即不敢多言,悻悻地闭上嘴。
皇贵妃看向那个宫女道:“再去请,请不来辛淑妃,本宫扒了你的皮。”
那宫人无法,战战兢兢又去请辛淑妃。
这边说话的功夫,圣上那边的大臣还在诧异:“按照路程,太子到盛京,怎么也得再等四五天,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那守卫答道:“太子言思父心切,便一路紧赶慢赶,赶了过来。”
圣上似乎很是动容:“这一路奔波,他不是才刚得了瘟疫吗?身子哪里受得了?让他先回太子府休息吧。”
那守卫领命过去回话,不一会儿功夫,便又回来了:“回禀圣上,太子说想要跟您请安,还说有要事要禀。”
宋锦儿在一旁道:“太子殿下一片孝心,圣上便见见吧,再说了,皇贵妃娘娘也思子心切。”
几位随从的老臣都识趣地告退,圣上直接让人将太子宣了过来。
商渐珩站在围场之外,对方内侍道:“孤今日穿的这一身,可像南川王?”
方内侍觉得牙酸,太子殿下学谁不好,去学那个病恹恹的南川王,也不嫌晦气。
可看太子兴致勃勃,分明大事当前,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方内侍只得感叹一声太子殿下心态好。
方内侍弓着身子道:“像!像极了!”
方内侍说的不是假话,商渐珩身上披着厚重的狐裘,时不时咳嗽一两声,远远看去,竟真有几分南川王病弱的样子。
商渐珩似乎对此很满意,守卫过来邀他进入围场时,商渐珩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带着方内侍进去后,齐纵一众人等被拦在了外面,商渐珩回头道:“齐统领乃是治疫的功臣,孤是打算带他前去领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