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圣上派来的,咱们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恒亲王哼哼两声:“过?她对本王不敬,本王教训一下罢了,又没有取她性命,便是去了圣上跟前,本王也有理可言。”
恒亲王猖狂惯了,作风一向如此,但内侍眼皮子直跳,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虞爵爷也处处透露着古怪,从她踏上恒亲王府台阶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明里暗里挑衅,激怒恒亲王。
此时庭中惨叫不断,恒亲王的府兵不敢伤虞安歌性命,出手难免束手束脚,虞安歌则没太多顾虑,一时间血染中庭。
恒亲王看着府兵节节败退,不由摔了酒杯:“这么多人对付一个,还打不过,废物!净他妈的是一群废物!”
恒亲王激动之下,直接站了起来:“来人!来人!给本王把她拿下,今天本王不让她跪下给本王磕头,本王把名字倒着写!”
刹那间从王府四面八方又涌来三四十个府兵,原本宽阔的院子,变得熙熙攘攘。
要不是恒亲王站在阶上,都看不清虞安歌人在哪里。
黑夜之中,恒亲王看不清虞安歌的脸色,但能想象到虞安歌的恐慌。
他大声道:“虞安和,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现在跪地求饶,从本王胯下钻过去,本王便可既往不咎,你若负隅顽抗,刀剑可不长眼。到时候你少一条胳膊一条腿儿的,可别怪本王不给神威大将军面子。”
虞安歌将剑在手中简单挽了个剑花,剑上甩出去的血迹在地上留下一道直线。
“恒亲王难道没听说过,我父亲曾被凉兵困于金丘,单枪匹马从数百人的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您就用这么点虾兵蟹将,就想逼我跪下磕头,是否太小瞧我了?”
恒亲王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一下,骂道:“狂妄小儿!”
隔着许多人,恒亲王看不见虞安歌的神情,但围着虞安歌的府兵看得清清楚楚。
虞安歌的确一脸轻狂,哪怕被数十人团团围住,她脸上也无半点惧色,反而如闲庭信步般从容。
虞安歌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恒亲王还有多少人,尽管放马过来吧!”
恒亲王被她的语气气得不行,再次吼道:“来人来人!给本王废去她的手脚!撕烂她的嘴!”
数不清的府兵又涌了进来,个个手持刀剑,身穿甲胄,连恒亲王自己都往后退了几步。
中庭被挤得满满当当,走廊也都是府兵,这种情况下,就是神威大将军本人来了,也插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