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误用,放在诗里不过是白璧微瑕,可没想到,宋小姐根本不知道格律是什么,亦不知‘金水’二字有错。”
“是了,且不说惶恐滩,零丁洋了,只说宋小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是怎么写出这种心态各异的诗句的?”
“一会儿身世浮沉,一会儿挑灯看剑,一会儿捣衣望月,一会儿又是孤苦无依的老人。”
“难不成,她那些名作真的都是剽窃而来?”
“这不是很明显吗?”
面对众人的疑问,这一次,宋锦儿再也说不出那句“我可不是那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绣花,呆板无趣的闺阁女子”了。
她只是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众人的审判,无处遁形。
“够了!”
此时岑嘉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
他应当是忍耐了许久,最终快走几步将宋锦儿挡在身后:“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虞安和,我无视礼法与你妹妹退婚,与宋小姐没有半点儿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弱女子?”
“啪!啪!啪!”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虞安歌眼神冰冷,幽幽感叹道:”真是好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啊。”
岑嘉树紧紧盯着虞安歌,眼中的愤怒若能化为实质,只怕要将她灼烧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岑嘉树此时顾不得颜面了:“先前在岑府,我已跪下向你认错,虞公子为何还是得理不饶人!”
虞安歌笑了,岑嘉树何其在意颜面的一个人,当着这么多人说他给她下跪,应当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个宋锦儿,不愧是书中的女主,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依然有岑嘉树为她赴汤蹈火。
虞安歌看向宋锦儿:“宋小姐,岑探花这么护着你,你感动吗?”
宋锦儿看到岑嘉树挡在她面前说了这么一番话,迅速反应过来,此时唯有将重点转移到退婚上面,才能让众人暂时忽略她剽窃一事。
宋锦儿道:“虞公子!你我之间,一定有误会!”
虞安歌道:“哦?误会?是你之前与有婚约的男子纠缠不清是误会,还是现在,被一个与你并无婚约的男子护在身后是误会?”
当然,虞安歌没忘再将话题引回:“还是说,你剽窃他人之作,是误会?”
旁人对岑嘉树和宋锦儿的指指点点更甚。
宋锦儿思绪急转,不知想到了什么,杏眼一下子就含了泪,看着有些楚楚可怜,好似虞安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