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昨晚太暗,没有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呸,还说呢,”她脸上通红,瞪他一眼,“肚兜这种东西,别人又看不见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谁在上面用金链子的,也就偏是你,能做得上来这种事,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又说瑞王府骄奢,去皇上面前递折子参你一本。”
这话半真半假,有了上一回的经验,知道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也能如此厉害,她倒是真的替他担心。
“不必担心本王,你的肚兜,只有本王能看得见。”
他大掌顺着肚兜上的花纹慢慢移动。
肚兜用的是上好的蜀锦,一年不过也就能纺一匹,也全都是供到宫里的娘娘用的。
若是让人知道她的肚兜用的就是千金难求的蜀锦,不知道又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今日还没去宫里呢。”
她连忙推开他的手,用尽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别闹了。”
“你身上还有很多红梅呢。”
她身上本来雪白,上面的红色印记便更加明显。
听见这话,她便佯装恼怒,推了一下始作俑者,“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昨天晚上……”
他昨天晚上又急,闹得她大半夜都没睡好觉,如今眼底下都还是乌青的,幸好方才喜儿给她总胭脂遮了。
“是我不好,”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描金镂空的红木匣子,“这不是特意向你来赔罪了么。”
说着,他便将匣子打开,里面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倒是不刺鼻。
“这香闻着便是好东西。”
“这是我特意从父皇那里为你求来的,涂在身上,不仅能够遮住上面的红痕,还能消去红肿,不用半日便没了痕迹,我替你涂。”
“我自己来,”她脸通红。
“后背上那些,你不大方便,总归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帮你涂了也不费什么功夫。”
“喜儿就在外面,”她连忙推开他的手,她的红色痕迹还有那些私密部位,哪里能让他一个大男子去帮她涂,“让她进来伺候就行了。”
“乖,”他直接将人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将木匣子里面的药膏涂在唐筠凝玉臂,腰上,腿上,还有某处……
她依稀记得,昨天夜里,她困的睁不开眼,总觉得有人在替自己温柔地擦拭身上。
他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王爷,就算是皇上素来不喜,可终究是天潢贵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里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