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怎的不见盛情相邀?”
“莫急,可能是公务繁忙,故此未能安排妥当。”赵苇帮老朋友打了个圆场,又与赵括叮嘱道:“待会儿面见姚将军,你可要小心谨慎,注意言辞。”
赵括点了点头,待姚将军出门见客,第一个上前恭迎,拱手敬道:“赵括见过姚将军。”
“贤侄,今日何故如此生分?”姚将军端坐在大堂中央,伸手相邀:“赵大哥,请坐吧。”
“贤弟今日气色可好?”赵苇上前与其同坐一席,笑容可掬。
姚将军回道:“甚好,只是昨夜忽感风寒,适才若无仆妇从旁呼唤,我今日定是要怠慢兄长你了。”说罢,他为自己和赵苇都斟满一杯酒,先饮为尽:“来,兄长,我俩多日未曾痛饮,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不不不,贤弟,我们何不先谈正事?”赵苇把酒杯放下,未曾领情。
“何为正事?与我兄长叙旧,难道就不是正事了?”姚将军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兄长,来!与我满饮此杯。”
赵括此时终于耐不住性子,倏然脱口而出道:“伯父,今日我等前来,是为求亲。”
“哦,求亲?”姚将军思量少顷,一拍脑门,恍然道:“我记起来了,那日采薇回来让我看过一封信。”
赵括听罢,喜上眉梢,继续道:“伯父现下正值用人之际,内有武川贺拔氏之患、外有柔然之祸,若是以联姻之事重振士气,凭我赵家之财力,以及伯父之智谋,何愁功绩不存,官运不亨?”
“哈哈哈……贤侄果然一表人才,出口成章啊。”姚将军称赞完后,表情像是因为酒气有了些许变化。
“伯父,侄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赵括摆摆手,便有小厮将丝绢珠宝置于箱子内一并呈上,每个箱子足足需要四个男人去搬,一共搬了三四轮,几乎塞满了整个大堂的过道。
姚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可是表情还是那般醉态,麻木不仁:“贤侄有心了,按信中所言,汝与我长女采薇,素有交情。只可惜,汝伯父我却更想让次女采霞许配给你……”
“什么?”赵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兄长,有一事我早与你谈,只可惜一直忙于公务,无法抽身。”姚将军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满怀歉意似的与赵苇讲道:“我家长女采薇,向来不缺追求者,依我观之,沃野镇镇将童家的公子最是不错,所以,我已与童家人订下婚约,不日启程远嫁。一如贤侄所言,此时联姻重振士气,联合诸镇以肃内患,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