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只是方才成立不久的新军……我可以败,但是主帅,绝不能输!”
“好了好了,我明白。”黄一笑这才开始妥协,说:“这样吧,我留守大营,让其他弟兄随时整装待发,若是白老弟看见柔然人中计,便立刻派人传信回来,我们所有人绝对尽快赶到增援。”
白凤点了点头,便即告退,与慕沈二人同回营帐,由二位姑娘帮忙为他披上铠甲,穿好戎装。
临行之际,慕容嫣将那副象征着“心心相印”的铜铃再次交到白凤手中,问道:“凤哥哥,这是你第二次领兵走上战场,嫣儿不奢望你能完好无损地走回来,只求你不要逞强……那时在阳城,你便是如此,才差点被埋进死人堆里了。”
“我明白。”白凤将铜铃系在腰间,回道:“想不到这些原本由我设计遣散的俘虏、降卒,竟然成为了我麾下的义军,真是世事难料。”
沈琼枝打趣说:“这世上让你感到难料的事情多着呢,就比如,你现在肯定不相信我能在相扑比赛上胜过你吧?”
“哦?这又是何意,难道沈姑娘学会了新的招法?”白凤问道。
“是黄一笑教我的,他说这一招肯定对你管用!”沈琼枝笑嘻嘻地摩拳擦掌,她好像是真的喜欢上相扑了。
慕容嫣没有多说什么,只在旁欣慰地笑了笑,一直看着白凤。
那位少年似是觉察到了什么,腰间的铜铃翕翕作响,他走过去拍拍慕容嫣的肩头,抚慰道:“你们二人记得要互相照顾,等我回来……”
话毕,白凤出帐走上点将台检阅两千兵马,便即被任命为先锋出兵征讨柔然。
奔袭数十里,人马具疲,竟不见敌人何在。此时正值晌午,阳气极盛之时,上千人的行伍迫不得已减缓了行军的速度。
左右都统纷纷向白凤谏言道:“我军所携带的水粮不充裕,理应分兵三路,方能尽快探查敌情。”
白凤不以为意,反而命令所有骑兵下马与步卒一同步行,让大家想喝水的就喝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众将听罢,登时哗然,不过军令如山,孰敢不从?
不过少顷,这般能使人五感放松、精神懈怠的军令很快便起了作用——上千人的大军在烈日灼灼下很快变得队形散漫,不成行伍,士兵间开始议论纷纷。
“这般军容,岂不惹人笑话?”
“果然,白凤将军不曾真正带兵征战,不过纸上谈兵。”
“我们这样真的能打胜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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