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俗事。
而酒水,便是这仪式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许多本来便借宿在商行里,却不是娄家商队行伍中的人也被吸引加入到盛宴里,他们先是在屋子里用过便饭,然后一起坐在席上挽杯攀谈。
虽说他们的话题谈不上经天纬地,只是些家长里短,但也足够有意思。时而弄得众人哄堂大笑,时而又开始争辩起来,热闹非凡。
赵括和娄菁华这对宴会的主人和主宾稳坐高堂之上,看着诸位小厮的喜怒哀乐,有的时候也会不禁跟着他们的情绪走,大喝几声“好”。
不过少顷之后,娄菁华便开始发觉不对劲,逐渐消沉起来。
趁着赵括适才敬酒回来休息的片刻,娄家女儿便悄悄揪着对方袖子,问道:“怎么你爹还没来?本小姐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享乐的!”
“哎呀,急什么!”赵括颇为不耐烦地回道:“你先小酌几杯,说不定,我爹他就来了……咦?怎么不见白兄,这家伙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吗?”
“他都伤成这样了还喝酒,你想让他死啊!”娄菁华回以更甚的怨气,连看都不愿意看赵括一眼。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赵括扶着额头,一副酒酣至极的模样:“哎哟不行,我得去睡一觉,要是让老爹看见我这副模样,肯定没有好下场。”
话音刚落,娄菁华定睛一瞧,发现赵括业已起身远离了座位,准备直奔向屋门。霎时间,娄家女儿才开始发觉赵括的心虚之处,捡起酒杯便扔了过去,大嗔道:“你这混蛋,敢骗我!”
随即提起裙子小跑着跟去。
赵括不知怎的跑得也飞快,眨眼间便没了影子,他趁机躲到了阿鹃和赵小妹用膳的屋子。
按理来说,仍未出阁的姑娘是不能随意与其他男人一起用膳的,所以阿鹃和小妹需得另外安排。不过娄菁华却已经是超越了这个常理,因为在赵括看来,她与自己并无二异。
“你哥哥我只是想让菁华早日习惯怎样当商队头领罢了,所以,待会她来之后,你们就说没见过我,让她回去跟自己的小厮好好相处!”
在赵括的一通解释下,小妹和阿鹃天真的相信了,相约一起将赵括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