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深。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静坐少倾,那少年发觉伤患处新敷的药泥已经干涸凝结,便起身去寻正在火堆前烘烤洗净衣物的慕容嫣。重新包扎好伤口,便着衣启程回到马车前,准备接着未尽的旅途。
将鄂霏英之事告予赵括与阿鹃之后,虽然赵括自诩识人无数,认为鄂五小姐这种直爽豪迈的姑娘断不会行白凤口中的损事,但也免不了被打断香梦,继续挥鞭策马前行的务事。
对于辛苦了整夜的赵括来说,现下只有能睡好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坐在马车前的他不免抱怨道:“你们说说,这世上哪有主子给门客当马夫的道理?”只见他像是发泄怨气似的甩了甩马鞭,扯了扯辔头。
身后的阿鹃见赵括又在耍少爷性子,便开口讽道:“这里哪有什么主子,大家都是朋友!更何况,这里能干活的男人就你一个,难道你忍心让我们三个姑娘抛头露面,给你们两个大男人遮风挡雨呀?”
“不是在下不愿意,而是背上的旧伤,好像又复发了……”赵括转过身来,看着那位与自己业已喋喋不休了整个清晨的苗女,故作惨状,讲道:“阿鹃,姥姥那一棍实在太狠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个疼。如今又睡不好,吃不饱,只怕行到半道,会突然体力不支,就此不省人事啊……”
阿鹃见他像是确有其事,又不住忆起他们二人初见那天的奇遇,内心不禁窃笑了一番,随后回道:“看你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要不之后我亲自帮你‘治一治’,怎样?”
“那自是极好的!嘿嘿……”说罢,赵括便兴致盎然地御马飞奔起来。
果不其然,不过行进少时,马车内的几人便于道路上寻到鄂霏英的踪迹。
只见一个孑然独立的身影踱步于前方道路中央,身上除去一袭白底内衬与深红单衣,便只有一把双刀,别无它物。
赵括刻意减慢行进速度,慢慢靠近对方,并大声吼道:“鄂五小姐,您这是要到哪去啊!”
“关你何事?滚开!”鄂霏英毫不留情面,边走边愤然嗔道。
“鄂五小姐,我们也想啊…&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