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那位姑娘之间的事情,与公子你何干?”
“额……这确实与在下无关……”赵括瞥了眼身后的阿鹃,又道:“可要是她被他人忽悠去做牛做马了,那可便是大事了!她娘亲和姥姥,非得把在下的腿给打断!所以说,这还是同在下性命相关的事情。”
三人相互驳斥对方,须臾之后,白凤一行人也及到一旁,询问发生何事。那公子见对方人多势众,趁其不备逃去了,消失在人海之中。
阿鹃见那厮消了踪影,反而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对赵括怨道:“赵括,你怎的把别人赶走了呀?奴家见你钱袋子物什渐少,好心想把身上的首饰卖掉,换些现银。你倒好,把买家赶跑了!”
“你这傻丫头!看看这契约上写的是什么?”赵括说罢,便摊开那张从落跑之人身上夺来的纸张,读道:“本人愿意以身相抵,以换取饱餐暖食……”
“这是卖身契?”阿鹃自怨自艾,哭诉道:“此地之人,怎能如此狡诈……”话毕,阿鹃便惶惶不安地搂着一旁的小妹,喃喃着些斥责自己的话。
此时天气甚热,拥挤在人群里的人大都有些不耐烦了。不少人剥去了外衣,光了膀子。汗气腾腾。若不是倏地从远处传来阵阵欢呼,怕是要有许多人热昏了过去。
“大家快让让道,军队的人马已经进城啦!”
“快看快看,是大将军高昂,还有大将军慕容安!”
“是慕容将军!慕容将军,奴家在这里……”
只见走在前头两匹人马,一人黑发长髯,凶眉短鼻,双臂粗壮过人,手持长戟,威猛不凡;一人黄发无须,白净面庞,平眉高鼻。即使身着重铠,依旧儒雅得体,与身旁的威猛将士同梳着高髻,手挽着战盔,看上去很相似,却又处处截然不同;身后紧随着同是御马的骑兵,一人身后随着身穿铁甲、束发髻的士兵,而另一人身后则是身着皮甲的黄发鲜卑轻骑。
只要是这二人经过的地方,皆能换来无数人的喊叫呼唤。不过,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