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片空白。
宴文洲有片刻的晃神。
余薇把余下的纸团一点点撕碎,扔到垃圾桶里,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宴文洲从背后抱住她,低声道:“余薇,我爱你。”
……
不用再备孕,余薇专心投入到工作中,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扎在研究所。
余氏研究所已经推出了一系列的中成药,并且批量生产,这些中成药大多来自余老爷子留下的药方,经过改良加工而成。
余氏诊所每个月会去乡下进行为期一周的义诊,余薇偶尔有时间会参加。
虽然两个人决定不再生宝宝,但是余薇看着宴文洲,还是有些心烦,索性也跑去义诊。
在村里义诊,大多数是留守的老人跟儿童,沟通起来会有些困难。
两天的时间,余薇嗓子都快喊哑。
夜里躺在村卫生所的硬板床上,余薇有些睡不着,有人敲门,余薇以为是睡在隔壁的秦楠,过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风尘仆仆的男人。
宴文洲笑着向她张开手臂,“老婆,送温暖。”
对上男人脸上明晃晃的笑容,余薇没什么表情地转过身,往回走。
宴文洲长腿一迈,顺便带上门,把人从背后抱住,“见到我,就这个表情?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余薇态度冷淡,“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低哑,“不是说了,送温暖。”
已经是初秋的天气,尤其是这偏远地区,到了夜里天气已经很凉爽。
余薇示意他看向房间里的单人床,“你今晚睡地板。”筆趣庫
宴文洲总算察觉到她嗓子有些哑,“才来两天,嗓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余薇把他的手移开,坐到床边,“话说得多,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宴文洲没再应声,不过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被褥,余薇躺到床上,没管他,没一会儿男人就脱掉外套,挤到她的小床上。
余薇往里躲,男人得寸进尺。
脆弱不堪的小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余薇碰了碰他,“你老实点儿。”
宴文洲把人抱在怀里,“不老实的人好像是你吧,老婆。”
害怕床再发出动静,余薇只好任由他抱着,窗外银白的月光洒落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