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你想要我的命,直接告诉我!我给你!”沈美玲愤怒地看着他,“何必脏了你的手!”
宴文洲俯身捡起地上的杯子,放回到柜子上,“沈总这是发的哪门子的脾气?”
“你还跟我装?”沈美玲冷笑道,“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尝尝被车撞的滋味儿?”
一旁的孙海权急忙道:“小玲,文洲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谁是?”沈美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看到宴文洲那张脸,就让她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宴廷嵩,“你还真跟你那个冷血无情的父亲一样,为了一个女人,你想杀了我!”
“如果我真的够冷血无情,就不会站在这里。”
宴文洲自嘲一笑,“如果可以,我确实不想当你的儿子,可是偏偏人的出生不是自己能选的。”
“文洲。”孙海权走到他身边,“你妈只是受了刺激……”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地当好人。”宴文洲看向沈美玲,“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生我的人动手。”
宴文洲转身离开了病房。
“小玲,文洲不是那样的孩子,你不应该这样冲动。”
沈美玲眸光沉了几分,“那会是谁?宴廷嵩?”
孙海权联想到最近那种不安的感觉,“会不会是宋清荷跟宴廷嵩说了什么?”
“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现在?”沈美玲冷声道,“再说她手上什么证据也没有,而且当初她可是答应了老爷子,这辈子都守口如瓶。”
“东西你真的都给了文洲?”
沈美玲眸光沉了沉,“我真给了他,他哪里还会乖乖结婚?”
孙海权低声道:“小玲,还是把那些照片全部销毁吧,不要再留任何隐患。”
“没了这些东西,岂不是成全了宴廷嵩跟宋清荷那对贱人?”沈美玲冷声道,“如果他们敢举办婚礼,我就让全世界都看看,宋清荷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孙海权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沈美玲认定的东西很难改变,从小到大,沈美玲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宴廷嵩是唯一的例外。
到了现在,不能成全宴廷嵩跟宋清荷,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
傍晚的时候,韩春燕到了诊所,说要弄个开业庆典。
余薇不想弄得那么隆重。
“咱们余家这可是多少年的老招牌,重新开业,当然要广而告之!”韩春燕一脸自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