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靠近他一些。
宴文洲看着她的眉眼,“眼睛比较像余夫人,鼻子的话……再近一点。”
余薇又靠近一些。
“好像更像你爸,嘴巴的话……”宴文洲终于抓到了人,按在怀里,“我要亲一亲才知道。”
余薇捂住嘴巴,“宴文洲,我在很认真地问你。”
“我也在很认真地回答。”宴文洲俯身,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上。
你不用像谁,你永远都是我的余薇。
余薇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搂住他的脖子,“身为你的私人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两只胳膊都需要静养。”
“既然我什么也做不了,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来?”
余薇按住他的后脑,轻柔地帮他按摩,“我说不能你会走吗?”
“不会。”
余薇洗过澡,看了一遍节目组发来的资料,很快就要进行第二期的录制。
宴文洲没有睡衣,冲过澡光着上半身走到她身边,然后把人抱到床上,顺便把余薇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摸吧,摸完睡觉。”
余薇红着脸把手收回去,“谁要摸了?”
“你不是喜欢吗?”
“谁喜欢了?摸着硌手。”
宴文洲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薇嫌弃道:“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你不就喜欢我不要脸吗?”
余薇索性背过身,拒绝跟他再交流,宴文洲从身后把人抱住,房间里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余薇本来害怕他不规矩,见他只是抱着自己,一双手难得安分,放松下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宴文洲看着床头柜上的合影,眸光幽深,他吻了吻余薇的发顶,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次日一早,韩春燕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余薇房间里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宴文洲左手提着外套,黑衬衣的扣子只系了一半,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
真行啊,还跑到她眼皮子底下拱白菜了?当她韩春燕是吃素的!
韩春燕刚要发作,宴文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她还在睡,别吵醒她。”
韩春燕把人带到一楼的小客厅里,讽刺道:“宴总真体贴啊。”
宴文洲态度诚恳地看着韩春燕,“余夫人,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