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燕拧眉,这宴家人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往薇薇这里跑。
韩春燕整理了下衣服,本来想上前说几句,但是想到宴廷嵩跟宴文洲这对父子向来不合,当了三年多的亲家,两个人甚至都不熟,最后作罢。
宴廷嵩走进诊所,余薇看到他有些诧异,“晏先生,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宴廷嵩打量了一下诊所的环境,客气地说:“路过,顺便来看看。"
余薇招呼他在外厅坐下,然后去沏茶。
宴廷嵩看着诊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有几幅还是当年父亲托他送来。
余薇端着茶壶出来,见他看画看得出神,笑着说:“我爷爷生前就爱收集山水画,诊室里还有几幅,是他最喜欢的。”
“我能看看吗?”
“当然。”
宴廷嵩起身走向诊室,余薇跟在他身后。
“余薇!”
宴文洲的声音自两人身后响起,余薇回头看他一眼,他怎么还没走?
宴文洲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他将余薇拽到自己身后,看向宴廷嵩,“你来找她做什么?”
宴廷嵩脸色一沉,“宴文洲,注意你的态度。”
余薇想要抽回手,奈何他力气太大。
宴文洲看向宴廷嵩,冷笑了一声,“是那个女人又出了什么意外?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你兴师动众?”
宴廷嵩的脸色彻底沉下来,“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你以为我愿意过问?”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吗?因为有你这个婚内出轨的好父亲,我连被绿都是活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宴廷嵩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看向余薇,“余小姐,明天上午,麻烦你去一趟别墅,我有事跟你说。”
余薇颔首。
宴廷嵩没有了看画的兴致,转身离开。
宴文洲仿佛松了口气,松开了余薇的手。
余薇手心有些潮,她有些诧异,宴文洲是在紧张吗?
“你怎么还没走?”
宴文洲回过神,低头看她,“既然你不打算继续行医,不如把诊所关了,这么大个房子,你自己住都不会害怕的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
“晚上你都不怕闹鬼吗?”
“宴文洲!”余薇瞪着他,“你有病吧!”
“这种老宅子都有年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