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可派人看紧那赵氏了?”老太太问。
刘县令一怔,回过神来,“已经派人看着去了,儿子过来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呢?”
突然把他叫过来,还不忘让人去监视夫人,铁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然娘亲从来不干涉他们夫妇的事情。
“你看一下这张纸条,是有人给媳妇的,你看完之后就明白了。”老太太将手里的纸条递给县令,长叹一口气。
刘县令看完,惊得手都颤抖起来。
赵传?
夫人是细作?
北狄的?
天啊。
他冷汗直冒,手心一片潮湿。ъΙQǐkU.йEτ
还有弄点药粉让母亲早点去死的话……
“这,这,”手里的纸条仿佛千斤重,抖得不成样子,“母亲这是从哪来得来的小纸条?是谁写的?”
“是这只鸽子送的信,”老太太对着地上的鸽子呶了呶嘴,“纸条是钟毓寺的法师那边送出来的,刚才已经传过一次,又来传信被八哥发现不对劲就把它抓下来了。”
刘县令的脑袋现在一团乱。
什么八哥?八哥会抓鸟吗?
还有钟毓寺,那里香火鼎盛,是县里信男信女们最爱去的地方。
而法师。
如果这纸条是法师那边传出来的,只能说明钟毓寺里藏着北狄奸细,不止法师一个。
冷汗再一次呼呼地往外冒。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贼窝,差点酿成大祸啊。
真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母亲,这里面说的鱼缸,还有阵法,鬼魂……意思?”
这些字眼让他的心里觉得诡异,总觉得有股看不见的冷意嗖嗖往身子里钻。
老太太看了眼嘉宝儿,小仙子不让她多说话,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能说。
刘县令也随着母亲的视线,看向嘉宝儿。
嘉宝儿正在思忖。
战乱将起,单凭自己费力才能起多大作用?但是如果能和刘县令一起抗敌,抚恤百姓,定能事半功倍。
而要让刘县令相信自己,只有让他也见识一下……
几个人进了屋子,卢嬷嬷命两个婆子和老爷的人都守着院门,自己则守着屋子门口。
屋内。
天色已是黄昏,门一关上屋子里便一片昏暗。
刘县令刚扶着母亲坐下,屋内突然就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