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有这种想法。由于没有情绪我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王八蛋,没有哪个男孩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受此折磨,想的却只是怎样能让她的牺牲利益最大化。
可是,我也看出来了,可徽直接把霍夫曼提供的第二个选择当成了耳旁风。她只确定了池底钥匙的位置,从头到尾她压根就没考虑也没关注过排水孔阀门的位置所在!
由于浮力更小,在汽油中沉底要比水中更容易,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可徽的手已经摸到了池底的混凝土。她四下摸索了一番,攥住钥匙后用劲扯断绑在池底的细绳,双脚在池底一蹬再度上浮。
只是此时木盖已经压入了汽油之中,可徽已经不可能再向上呼吸到任何空气。撞上木盖后,可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左手握住一根木杆,同时将右手从间隙中伸出,高高举起了那一把代表着生的钥匙。
刘为先快步跳入池中踩在木盖上接过钥匙。“老…老苏…走吗?”饶是神经大条如他,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我开口。我有些茫然,龚苾霏体贴人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们先去开门。”
我看着汽油中的可徽,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尽快离开此房间前往下一场游戏,但我就是迈不开步子。“一定是裂颚器太重了,让我走不动路了…”我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接口来糊弄,好在这里多陪可徽一会。
可徽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唯有一死。她松开扒着木棍的右手,脸上似乎想挤出一丝笑容,估计是想让自己在这场试炼中死得好看一些,但当汽油灌入呼吸道时可徽的表情还是瞬间狰狞了,她的四肢不断地拍打着依旧冷漠的木盖,明知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为渐行渐远的生机而挣扎。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开口把刘为先叫回来,让他把钥匙还给可徽,但一直含着的裂颚器已经让我的上下颚麻木,这一句话终究没有喊出。而就在刘为先将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连接汽油池中下压木盖的轴承突然运作加速,将已经完全没有反抗
m.bīQikμ.ИěΤ之力的可徽彻底压在汽油池底,动弹不能。
霍夫曼确实没有瞎说,虽然是同一把钥匙,但没办法打开这间房中的两道锁。
虽然在试炼中可徽死在我面前的经历已经有很多次,但这是对我冲击最大的一次,我…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于痛苦的折磨。刹那间我的心猛烈振动了一下,一种熟悉但久违了的感觉冲入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