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都不算困难,但奖励也不多,收获了一千点卷外加3属性点。m.bīQikμ.ИěΤ
出任务确实不难,难在确认贝当在我的特战队里安插了几个眼线,或者说谁是眼线。讲道理我要是不管倒也没影响,但我宁愿相信这是贝当给的考验之一。如果你连自己队伍中的奸细都揪不出来,那你的能力也就如此了,你的队伍也就负责战场打杂就好。所以三个眼线中的两个在任务中“牺牲”了,剩下一个我让他担任副队长,位置高于李飞鹰二人。我觉得我所表达的意思相当明显了,贝当老哥,您安插的眼线我能找出来,但我对您自然忠心耿耿,让您的眼线当副队长来监督我工作,这下您对我的能力与忠诚都有信心了吧?可以委我以重任了吧?
在这一番没有语言文字的交流之下我与贝当都对彼此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但我们的利益关系一致自然没有翻脸的理由。另一方面,德军虽炮火充足,虽对于法军野战部队威胁甚大,但对于坚固的要塞堡垒而言是不足以造成毁性打击灭的。毕竟德军此行野战炮准备充足,但攻城炮这种笨重的军械就显得储备不足了。因此正面战场上虽然每天都是法军被揍的哇哇乱叫,但第二天便会有一批崭新的法军上来继续哇哇乱叫,所以就战果而言德军收获甚微,两军僵持住了。
我甚至感觉照这个状态保持下去,德军可能要准备给贝当寄女装了…
然而一周过后,果然如贝当的幕僚预测的一样,前线部队出现了哗变的征兆,不愿再上前线送死。为此只能按照之前的定计彻底收缩防线,借助防御工事拖延德军进攻。此时英法联军已于索姆河地区开始另一场一战著名战役。虽然我很想去看看年轻的希特勒在战场上是怎么被联军痛揍的,但凡尔登战区的变故却出现了。
“还有五个小时。”我被贝当叫进办公室以后,他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哈?”我一脸蒙蔽。“哈哈,”贝当苦笑道,“我被霞飞解任了,五小时内转交指挥权给尼维尔。所以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要抓紧了。”“卧槽。”我也有些错愕,“按照我们的战略保持下去,顶多再要半个月就可以开始反攻了呀!”“哼,”贝当冷哼一声,“以我对尼维尔的了解,他全权掌握凡尔登地区的指挥后,定会喊着‘法兰西从不后退’之类的口号,一边让我们的士兵冲进德国人的阵地里。就目前敌我差距而言,这么做就是自杀。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们在索姆河那边并不顺利。”
“这么一来…”我正准备顺着他的话往下讲,突然意识到贝当话里有话,身体不由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