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心中既想询问，又有一点胆怯。只是在嘴边推脱了几句后，就任由秋司沉拉着自己，来到了那侍女面前。

“等一等！”

侍女回眸，不解地看着秋司沉。

“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们不是说选十个人吗？怎么这才九个！”

侍女面色微微一变，这的确是她们弄错了。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夫子那边也没说要将人加上去，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肯定不能将实际情况说出来，夫子的脸面比她的性命还重。

于是，侍女故作镇定，语气还带了几分尖刻地回道：“选不出来第十个，是夫子认为配做她学生的只有九个，你若是有异议，大可以来找我们夫子问个清楚。”

“并且，我有句话还摆在这里。即便是被选中了，可如果你们不是自己真的有这个能力，而是找别人帮的忙，那么在夫子那里，也是会被刷下去的。”

“到时候如果被刷下去，脸面可算不上好看。你们中的一些人，回去也好好想想，看看明天到底要不要过来。”

侍女说完，没给秋司沉留下说话的机会，转身直接走掉。

旁边一些被选中的姑娘，还没来得及高兴，陡然听到这话，有的顿时就被吓得变了颜色。

还有一个，对着卫佳凝直接就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卫家不要的那个人。你自己没那个能力，还来祸祸别人是不是！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穷酸模样，究竟配不配成为李夫子的学生。”

秋司沉脸色瞬间阴沉，看向那姑娘的眼神，如同要杀人一般。

那姑娘有被吓到，不敢再开口。

茶楼上，秋萌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

秋司沉为了卫佳凝，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还好，他们的赌约是她赢了。想着之后两个月，秋司沉都不会来找她的晦气，秋萌顿时觉得浑身清爽。

“结果出了，我也该回去了。”

秋萌起身，半点也没有留恋地离开茶楼。

秋司曜自然是跟着秋萌一起离开，剩下秋司祺有些着急地坐在里面。

“秦玉，你怎么都不开口留萌萌。”

平日里，秋司曜整天都跟在秋萌身边，他就连个和秋萌说话的机会也找不到。

今天难得可以和秋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结果话都还没说上几句，秋萌又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