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随之看见了他的脸。
“令公子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想要将他人惊扰过来,所以我和师兄合力按住了他。谁料他竟用轻薄我师兄的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来以此脱困。随后江宫主您便来了。”
云丹枫说的都是实话,并无任何添油加醋,结合场面,反而倒说的通了。
“是你?”
随即脸色不善地一沉:“你们怎么还没走?!”
“你们莫不是当本宫的赤水宫是你们游山玩水的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并非不愿意走,”云丹枫道:“只是有件事情,我有些奇怪,若不弄清,实在没办法离开。”
“小枫!”常珏忍不住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弄清楚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师兄,我并未有意瞒你。”云丹枫垂下眼道:“这件事,我马上就会说清,只是想麻烦宫主,能给我一个说出来的机会。”
江菁言不善地看着他,随即道:“好,本宫给你说话的机会,本宫倒要看看,你能说些什么。”
云丹枫突然出手,点下云归鹤的穴。
经方才那番变故,他不难猜出云归鹤经脉穴道与常人有异,因此用的是一种错综莫辩的手法,云归鹤很快随之软软倒下。
江菁言蓦然大怒:“你做什么?”
“我将要说的事,想必宫主也不想让令公子听见,还是让他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云丹枫道:“我只是让他小睡一会罢了。”
常珏忍不住道:“小枫,你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你怎么神神秘秘、老打哑迷?”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云丹枫起身,去拿桌上的茶壶,这间竹屋简陋无比,他和常珏暂住这里,整理房间时,并未找到任何茶叶,所以壶中所装都是清水。
只见他拿着一只半大的白色瓷杯,注满清水,走到了云归鹤身前。
他取出一根银针,刺破云归鹤指尖,鲜血顷刻入水。
云丹枫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泛着冷气的寒玉瓶。
一见那个瓶子,江菁言脸色便出现了变化。
云丹枫拔开瓶塞,捏着玉瓶,倾身一倒。
一滴鲜红的液体从瓶中滚出,滑落到水里。两滴同样鲜红的液体在水中却显得分外泾渭分明,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江菁言冷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云丹枫道:“我观宫主身形,并非像是经过生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