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老家伙过得是多难受哦。”
“他们啊,一个个说着没有酒馆的日子无聊,又不允许村长把这个酒馆再盘出去做生意,真是别扭的要死。”
“不过我知道,他们这样啊,是想你了。”
卢达直起腰敲了敲背,然后再次躬身捡花,动作有着做过不下百次的熟练。
“不过那群怂货一个个的都是胆小鬼!不接受你已经离开这件事,不敢去你的墓地,只敢把花放到酒馆门口,次次还得我来收好,给你送过去。”
说到这,卢达不由摇着头叹了口气:“但我也理解,毕竟......”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沉默片刻,转移了话题:“我们也快再见面了吧,我这个老家伙也没多少年头可活了。”
“等到时候见面了,你一定要再用你酿的酒招待我啊。”
卢达把所有的花都装好,再次直起身,拿起鼓鼓囊囊的麻袋蹒跚着朝南方走去。
里姬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没走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座墓园,卢达轻车熟路地走到写着米特名字的墓碑前,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把墓碑前已经泛黄的花统统收起,再把新的放上。
各色鲜花簇拥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女人,那温暖的笑容,好似她从未离开过。
做好一切,卢达起身,对着照片中的米特笑道:“那我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wwω.ЪiqíΚù.ИěT
里姬站在正好能看到那个墓碑的最远的小角落里,直到卢达离开都没有动作,没有移开看着墓碑的视线。
一天...两天...里姬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里姬,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合眼了,”五条悟沙哑地开口,“我们至少找点水喝,好不好?”
但里姬依旧无神地盯着墓碑,没有回应。
直到第三天晚上,天色再次暗下来,她终于动了动,迈步走向那个墓碑。
......太好了!
五条悟痛苦黯然的眼神一亮,连忙跟了上去。
里姬在米特的墓碑前坐下,专注地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声音嘶哑地开口:“米特......”
接着她垂下眼,淡淡道:“你一定很后悔把我带进小酒馆吧。”
“......如果没有那次施以援手,我们应该都不会这么痛苦。”
“你不会产生想让我当你的孩子的期待,不会在失望和绝望中死去,而我也不会...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