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他们是你的伙伴吗?”帕里斯通打破局面。
飞坦站在我和库洛洛前面,警惕着对面的囚犯们,也问:“他们是谁?”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哭唧唧道,“库洛洛,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才不是,”库洛洛没好气道,“我们是来找出路的。”话虽这么说,他双手倒是牢牢地圈抱着我,毫不放松。
“哦……”我怏怏地应了一声,瘪着嘴埋头在他肩膀上——本来有好多事想说的,比如陷入幻境看到了小时候——现在全没兴致,一件也不想说了。
“能说说外面的情况吗?”沉稳的男声提问,是罪城城主,“我们怎么从这里出去……”
“怎么这么多人?”声音洪亮——窝金也到了这边,片刻的惊讶后又大喇喇问:“库洛洛,现在怎么办?这家伙我带上来了。”
“放开我!”一个虚弱的男声挣扎道。后面还有黑樱听不清的低语声。
“你!”那个操纵丧尸时灵时不灵的白大褂脱口而出,声音惊恐,“组、组长……赫尔曼!”
我埋头生闷气的时候,耳边乱糟糟一团乱麻。
“都什么时候了,你哄哄她。”飞坦对库洛洛道。
“不哄。”库洛洛犟起脾气来。
“库洛洛!”闻言,我用力一勒他的腰,仰起头不依不饶地,“你说话不算话!说了不会丢下我的,呜呜呜……”
“这不是找着你了么。”库洛洛不以为然。
“可是我自己走了好久,”我嘟嘟囔囔,倒不是兴师问罪,只是自己觉得委屈,“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先别管他们了。”听见窝金对别人道,“找到了,是这家伙吧?你先把下面的东西解决。”一个陌生男声应下了。
“这些人是谁?”窝金紧接着又问。
“我怎么知道?”飞坦没好气地诘他一句,顿了顿又事不关己道,“越狱犯吧。”
想到黑暗阴森的穴道,回忆里噩梦般的经历,我垂下嘴角,眼泪上涌,挂在眼角要坠不坠,憋着委屈道,“那该死的幻境、我看到小时候……”
库洛洛黑眸如镜地看着我,刚来时带着恼怒的气焰明显弱下去。抬手帮我揩掉泪珠,指腹在眼角安慰地按了会儿,他转头看向一边,“别哭啦。我找了你很久,担心得很。”
“我也在找你!”我蹭着他的手抽噎道,“都急、急死了!”
“嘶!”
腿上突然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