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而已,赶出去也翻不出浪来,何至于此。”
杜若安冷哼道:“一个男宠而已,坏就坏事在他想要骑在我的头上,叶氏之众,因此姑息,不除掉他,我心难安。”
川渟公笑道:“公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谱子能和摄政王相较,将这恨意转套在一个男宠身上,实在抬举他了。”
杜若安却道:“不行,那女人私藏金兵甲胄,枕边之人怎可瞒过,让他跑出去准会坏事,即便他是个真聋真哑之人,无论他到底见没见过,为防万一,也断然不可轻易放过。”
说着,他把鸾梦拉过来,询问道:“鸾梦,我且问你,小君仍不愿接纳新人吗?”
鸾梦捧壶应声道:“是,公子。”
杜若安又问道:“让川渟公子去拦截我,也是你们的主意了?”
这件事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鸾梦有些畏惧道:“是,公子。”
杜若安闻言,虽露出不爽之色,但顿了一会儿,还是笑了一下朝诧异的川渟公说道:“无妨,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为顾念旧情,我也不该弃贤妻的病情于不顾,世兄空窗那么久,对此我心尚存有愧,也不该不体谅你的难处,更何况,裴公天天耳提面命,我实在招架不得。”
川渟公有些开心道:“公子!”
杜若安:“无主之物,各归其主,只是这人是我先看上的,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才好,我又不是舍不得让给你,光明正大地向我讨要,这有何处难为情,又何苦聚在一起背地里抢人呢?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才好,不然要是有了下次,是不是我还要再吃一记教训呢?”
川渟公看着他的脸色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应道:“是我等怀有小人之心,不识公子美意,……诚然,夺人所爱,理亏之人在于我,她……自该公子先享用才是。”
杜若安这才笑着揽过鸾梦,朝她说道:“哈哈!鸾梦,你说呢?”
“……”鸾梦小声应道:“妾未敢做主,公子遂心如意。”
川渟公等杜若安笑完,才担忧道:“公子,那你可知郦公主要来了吗?”
杜若安听闻,眉头一紧,立即应道:“她怎么来了,不是跑不及被扣下了吗?”
川渟公摇了摇头。HTtρs://Μ.Ъīqiκυ.ΠEt
杜若安想了想,便也喜悦起来:“无妨,就让她来吧,这么久没见,乱世奔波姐弟亲缘相逢不易,也该叙一叙。”
川渟公有些为难道:“只希望我这次新婚不要再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