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阁楼下属:“?!”
阁楼下属从善如流,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生怕忘了似的先记上。
何正嘉:“……”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喂!
紧接着对方把手里的册子翻了翻前面几页后,又抬头奇怪道,“咦,不对啊,你看我弟兄提起过,曾勤有个眼睛里不掺沙子的脾气火爆凶悍的老婆,她怎么能容忍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通奸,她人呢?”
“……”何正嘉老实道,“你用不着问我,我是在你说后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女主人,我也惹不起那脾气凶悍的。”
不敢招惹,但敢到处爬墙。
“啊,兄弟,你不要误会……”阁楼下属把小本本掖到怀里收起来,笑道,“这消息有点对不上,便有此一问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何正嘉有些百无聊赖道:“这里基本没有什么防备,我上次来时就已经在这里转了个遍了,除了一堆药罐子,什么都没有……他们藏人的地方,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他去那儿跑一趟?”
阁楼下属想了想,随即应道:“我有办法,你先在他身边守着,不要声张,我去去就来。”
接着,就不由分说地跑回去了。
猝不及防的何正嘉:“……咦?”
于是他一直等到屋内的人出门告别分道两边,也没再见那下属半个鬼影。
何正嘉一边悄悄摸摸地跟在曾勤身后漫无目的地遛大街,一边愤愤想着。
哼!
药玉阁楼的嘴骗人的鬼,又戏弄他!
这次倒也冤枉,但正在茶摊上扎人堆里窝着嗑瓜子八卦的阁楼下属并不知道何正嘉此时此刻的想法,自然毫无负担。
在唠了许久双方稍稍相熟之后,有人便询问起假做游商的阁楼下属道:“你挑着个货担子久不归家,风餐露宿,也不想念吗?”
阁楼下属这便赶紧抛出话由:“嗨,这是自然的,不过……哎……”
他这一叹气,对面几人的耳朵立马好奇地支楞了起来:“你叹什么气,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说?”
阁楼主人:“哎,实不相瞒,我出来做事,到处奔波,除了养家糊口,就是为了躲些麻烦……我有一个妻子,生性厉害,看到什么不顺心就总爱骂人,离家前我就是与她大吵了一架,想着不见面就省得心烦,可那是我家啊,父母孩子也都在那里,我终有一天还是会回去,但这么久不见她肯定又是对此满腹怨恨,骂得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