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有口不能言,也实在喝不下去了,为防这些人不死心,只能抱歉了。
瑶台本百无聊赖,听到动静后往那边一看,见其长刀起势,确实有瑶铃女悍然余风,便来了些精神,可因事态过急,馆徒只来得及匆匆后撤,愣了一会儿也只是不悦道:“我们好心招待,一片热情,你这是何意?刀剑无眼,凭白指对我们好客的主人家,敬酒不吃,想要吃罚酒不成?区区娈童贱货,竟在这里撒野,是否还妄对我馆主和贵客不敬!倘若把芳客惊扰出事,就要拿你是问!”
何正嘉连忙冲过去,苦着脸上前应道:“误会啊误会,你看我们这交流实在不太方便,喝不下就不喝嘛,我可以帮你喝的……”
话音未落,不知道为什么,一名围站在苏彦忻身后的馆徒突然朝他们扑了过去,处于他正对面的何正嘉眼疾手快,揽着阁楼主人的手臂一把拽离开,并不着痕迹地将露在纱帷之外的刀鞘也一起掖进纱里去。
那个馆徒趔趄了一下,直接扑在了地面上,也因为刚刚喝了很多酒的缘故,直接磕晕了。
苏彦忻:“……”
何正嘉:“……”
馆徒众人:“……”
瑶台:“……”
嘁,不经用。
正这么想着,那边馆徒聚成一众,趁着酒意,为首男子不满地指责道:“你居然敢伤我兄弟!”
何正嘉有些抓狂道:“你哪只眼看见了?!明明是他自己扑过来!”
馆徒:“刚刚还在欢欣乐饮,现在又要翻脸不认人,伤害我兄弟!”
何正嘉:“哥哥何出此言呢?是他自己摔的,你看我们隔了那么远,碰都没碰到!”
馆徒:“呵呵,我兄弟只是醉酒而已,倒了你们就要离八丈远,这是在嫌弃我们不配碰你?”
何正嘉:“你就算心中烦躁想要发泄情绪,吵架也要讲点道理好吗?谁知道他在这个剑拔弩张的点扑过来要干嘛?”
馆徒:“剑拔弩张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何正嘉:“我们真的不配弩剑的!明明是你们先动手撕坏物件吓人的,可真是谢谢招待!”
馆徒:“强词夺理!各位可都看见了,他不摘斗笠我们不是不容,可纱帷破损也仅属无意之失,刚刚,他可是要因为那个破帽子就要对兄弟们出手?”
他身边的馆徒皆点头应和。
何正嘉:“……”
何正嘉:“你们欺负一个哑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