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嘟囔道:“骗人。”
“那又能怎样嘛!”瑶铃女索性就理直气壮道,“你打又打不过!”
苏彦忻失落道:“良卜要是听了我说出个什么幼稚话,指定又要骂我的,我不想挨他训斥。”
瑶铃女打蛇随棍上:“这简单,接下来我听了同样也骂你,这样你就用不着挑剔了。”
“那你就骂吧。”苏彦忻小声应道,居然还有些许羞涩磕绊,缓缓慢声道,“随你便好了,无论你骂我,还是现在就打出门来,是撕咬还是直接把人吞下去,随你怎么开心,无论是刀砍锯磨,还是斧劈剑刺,都不愿枯坐成寂,只教我越思越想,不愿让这凄风楚雨干干的熬煞人。”
瑶铃女:“……”
这不能够啊。
瑶铃女自认在和他亲昵时从来都没让他有顺心的时候过,要么撕咬动粗要么无动于衷,本着就是威慑为难嘲弄拒绝的意图,令那旖旎氛围不管怎么飘起也能立即变往冷淡煎熬,而苏彦忻也显然也不喜欢被人这么对待,否则也不会怒而下套和娇滴滴地委屈抱怨,不禁匪夷所思道:“哪有人是被越蛰越想的,你是不是见过的变态太多了,所以已经对变态习以为常了?”
苏彦忻没有应声。
瑶铃女转念一想,这才又反应过来连忙推拒道:“话说的漂亮,你想都不要想,真开了门你就要拿那梨花带雨的脸对人,谁能落得下刀,尽被你逮到破绽了,诡计多端。”
苏彦忻啜泣道:“凄楚也,焦灼也,伶仃半生雨,孤灯一点眠。”
瑶铃女劝慰道:“且看也,日久也,风雨散岚瘴,前路多人烟。”
苏彦忻难过道:“铁石心肠无情镜,雕成香偶空腹人。”
瑶铃女回应道:“伤春怀秋水里心,多愁善感垂泪人。”
苏彦忻又踱到窗前,复询问道:“瑶铃女,那你开开窗吧。”
瑶铃女坚持道:“不开。”
苏彦忻轻声细语道:“瑶娘横遭厄运,你也不会不伤心的,我在身边还能安慰你。”
瑶铃女心虚道:“倒也没那么惨,不过有你这句话就已经是安慰了,好了你工作已经做完,可以回去了。”
苏彦忻失落道:“迷蝶既然已经制好,你我此后便要聚少离多,只是望亭难舍,两下离散,哪里敢深参春颜色。”
“……”瑶铃女已经不太相信了:“巧舌如簧,你最好真是这样。”
苏彦忻哭啼啼道:“怎么到现在了还要怀疑我,你没心没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