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会发生这种事,并不是琅安说拦就能拦得了的。
江莺是燕小姐的人,不能不带来,江莺要跟着鸦奴走,小奴也插不进话。
江鸿虽气急,也并非不知道这些,看着琅安委屈地顿在原地悄悄落泪,便叹了口气,把他拉来:“算了,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把你打坏。”
琅安乖乖挪到他怀里,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地掉。
这样的脸毁了确实可惜。
江鸿拿开他的手,轻柔地摩挲着琅安肿起的半张脸颊,因为跳舞和被打,琅安头上发髻有些松散地垂下来一缕,恰搭在江鸿的手背上。而江鸿,手下软红幼嫩,鼻间馥郁生香,眼前之人,抬目相望,桃花满面,楚楚可怜。
倘若,真的可以醉生梦死就好了。
择仙宅院众人皆是风流之景象,然而与此同时,瑶铃女那边,已经急得在屋子里面团团转了。
别的先不说,珑宁再不回来,今晚就真的别想吃东西了。
瑶铃女满脑子都是在放火和上吊之间做选择题,现在重的那头已经在偏向放火了。
忍不了了!说干就干!
瑶铃女高高抬手欲将披帛拉下来,踮着脚才刚刚够到布条的一角,门突然被谁由外而内地拍开,竟发出了好大一对声响,不速之客被惊得跳了一下,与瑶铃女面面相觑。
把东西抱了满怀的珑宁:“……”
踮着脚高抬胳膊的瑶铃女:“……”
“咦?门没有闩吗?”珑宁小心翼翼地诧异着,而后那目光顺着瑶铃女的胳膊上走到虽然颜色鲜艳多彩但系法一点也不吉利的披帛再走到高高的房梁上,面色一变,那视线顿时又落回在瑶铃女的脸上,“你,你要干嘛?”
火是放不成了。
瑶铃女虽然可惜,但还是伸脚,勾着后面的凳子腿将它传到身体下面,踩上去。
“那你说要干嘛呀!”瑶铃女扯着布条埋怨道,“你看我能干嘛呀!”
先前跟那么紧恨不得连啃口饼的时间都留不出来,怎么到这种时候了你又来那么晚啊!
瑶铃女泫然欲泣,欲语还休,一边要把头往布上搁,一边又开始怨天厌地,越发哭的喘不上气。
珑宁见事态不妙,一边跑过来一边匆匆忙忙地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眼疾手快地把瑶铃女的脚死死按在凳子上,这一用劲压地瑶铃女的脚生疼。
瑶铃女梨花带雨,柔弱地挣扎道:“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吧,就让我去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