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观,同一现场却不同视角的分歧,而如今你已经被告知两个视角,两者矛盾必有一假,所以你此刻不仅怀疑我,你定然也会怀疑他。”
席寒山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们许多年来并无进展,对我来说时间越长越令我无法忍受,我已经苦苦等了三年,不愿再和他们一起死守原地束手无策,倘若你能洗脱自身嫌疑,我信你又何妨?”
席寒山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双目一眯,恨然道:“不是所有事都能释然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难道还要再继续毫无期限地等下去,和某些已经融入在不分时候而产生的自欺欺人的深厚情谊里的人们,一起诵经嬉笑,化解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可笑的善良吗?”
瑶铃女缓声道:“他们?”
席寒山察觉到他情绪异样,立即又说道:“但你不要以为我对他们不满便可对我行挑拨之举,为了不让你迁怒那里,我不可能对你再多有泄露,因为我不满的并非其他,而是笑他们胆怯拖延罢了。”
瑶铃女将要运行的目的一下就被他洞悉,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也罢,那你能告诉我,那里有多少人呢?对于我从你开始陆续会有多少人来找我莫名寻仇的可能,我总要有个心理准备。”
席寒山迟疑一下,说道:“与灭门案有直接关系的,加起来最少也有二百余人,其中并不包含死者亲眷。”
瑶铃女:“……”
除了被谢家众人憎恶又加上最基础的二百多人为他到处拉仇恨,他怕是出门的话得把尾巴掖包里才能走。
席寒山思索片刻后又道:“但亲身经历那件事后的人自杀的不少,除此之外虽活下来却疯了的人也不少,即是说,亲身经历的二百余人其实对你并无威胁,他们恨不得听见迷蝶和你就会全身发抖,躲之不及,怎还会再上门招惹。会找你寻仇的都是我这种并未亲历其中的亲眷,亲眷之属明暗具存遍及各处,无法具体数计可也只能多不会少,而其中被他们恐惧疯狂的模样和经过吓退了的人也不少,所剩下的不乏犹豫不决之人,也不乏我这种真正敢来找你对峙之人。”
瑶铃女闻言直接放弃思考道:“……算了,无妨,既然你我已经决定要查,那你能告诉他们,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能不要随便来人搅局吗?”ъΙQǐkU.йEτ
席寒山谨慎道:“放心,只要你没有对我不利,他们就不会来的。”
瑶铃女口中随意应着,心里却默默想道——
他瑶铃女可真是世上最天生的,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