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担待,互相担待。”
明少居笑道:“我的确是一时好奇,似乎唐突了?”
瑶铃女应道:“没有,只是为了出行方便罢了,没什么稀奇。”
明少居又道:“江湖险恶,只姚兄弟和悦兄弟二人同行,又看着势单力薄,此法也算明智之举。”
瑶铃女还想反驳一下自己并不力薄的时候,碗里突然被苏子说慈悲为怀的夹了一片鱼肉。
“是啊。”苏子说此时的脸色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的原因,居然看着好像比刚刚好上许多,“所以这才容易被人钻空子啊。”
瑶铃女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剔着鱼刺,心思已经不在谈话上了,便有些敷衍的应和道:“对对对。”
好不容易把肉塞嘴里,一抬眼,却发现张文生已经干完一个鸭子了。
瑶铃女:“……”
突然就没这么高兴了,他为什么要因为一片鱼肉而被振奋啊!
只是一个走神而已,苏子说和明少居的话题却延伸的越来越远,什么古州名迹啊,什么民情风俗啊,什么谁谁谁的风流韵事啊,什么统计哪家灭门惨案最为有名啊……ъΙQǐkU.йEτ
虽然听起来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有料的样子,但都是瑶铃女不清楚甚至不知道的事情,插不上几句嘴,于是只能唏嘘。
接着明少居和苏子说都一脸可惜又感慨的说到哪里的逆子自己把自己给灭门了的时候,瑶铃女不禁问道:“还有这种事吗?”
“哗——”苏子说突然伸手把一整盘鱼都拉到瑶铃女面前,一反常态十分不客气的对他说道:“正听到激烈处,你先不要打岔。”
瑶铃女:“……”
喂!怎么你们俩一说起话嘴里就跟在崩料豆子一样,根本就没给人说话的空闲啊!
张文生这时才腾出嘴,轻声对瑶铃女说道:“唉,趁着他没管着你,你还是给自己夹点肉吧。”
瑶铃女闻言,似信非信的远远夹了根红烧琵笆腿,都要慢慢的送嘴里了,但苏子说真的如同张文生所言,一点都没发现。
故事这么好听吗?
瑶铃女皱了皱眉,耳中正传来明少居饱含感情的一叹:“于是,他还是把自己断了腿的妹妹给抹颈了。”
瑶铃女默默的把那差点就咬上的琵笆腿从嘴边移开,趁着苏子说没有发现,迅速放在他的碗里,然后垂头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这话题在吃饭时讲似乎有点令人窒息。
偏偏苏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