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再出远门,而是专心留在城堡里处理政务,陪伴爱人。他希望自己能在这段时间里好好陪陪妻子,他从艾雷恩那里学到太多了,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那样,更不希望奈尔达变成下一个雅米拉。
但有时人们越是希望的,越是不能如愿。就在拜伦许诺要一直陪在奈尔达的三天之后,一个从德赫瑞姆来的信使就赶到了阿米拉堡,带来了克莱斯伯爵的消息。
正如拜伦所担心的那样,德拉姆河在上个月断流了,一条大河现在变成了一堆散落在原本河床上的水洼,而散落尽枝叶的森林树木也难以为其中的士兵提供庇护,那些用来阻挡敌人的暗哨也暴露无遗。草原的牧民开始向西迁徙,寻找草场和水源。克莱斯伯爵马上就明白,如果天然防御连一群牧民都拦不住,那全副武装的库吉特枪骑兵就更不用说了。
克莱斯伯爵马上下令加强戒备,增加边境巡逻的人数,加固本来的沿河防御带,用上千名士兵和几十公里长的木质栅栏防线挡住那些跑的太远的牧民和夹杂在其中的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尤其是草原军阀们的间谍和到处劫掠的响马。
可当他收到拜伦的信件时,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事态的严重性。他当即动用手里全部的斥候前往东方,将一切能收集到的情报都带回来。与此同时,他开始要求民兵参加训练,通知自己手下的男爵和骑士们,让他们召集部队,并做好战斗准备。考虑到何璐干涸之后从草原到平原到德赫瑞姆高地之间现在有数不清的防御漏洞,他花了不少钱雇佣佣兵巡逻,并且要求各个村镇加强防御水平。
克莱斯伯爵估计库吉特人会在入春之后发动进攻,那时积雪纷纷融化,辽阔的草地可以为战马提供草料,温度和气候也比如今要好得多,更适合开始一场战争。但他算错了,库吉特人的领袖塞加可汗没有耐心的等到春天,新年刚过,人们还没从节日美酒的醉意之中缓过来,一支庞大到那一想象的骑兵部队就踏过了草原的边界,进入了斯瓦迪亚的国土之中。
据那个惊慌失措到咬伤了自己的舌头的斥候说,塞加可汗带着他的射手旗帜,穿戴着他的黄金甲亲自率领大军西征,几乎所有草原那颜的旗帜都能在这支庞大的军队之中看到,他们的骑兵队列连续十里不断绝,跟随大军的牧民和奴隶不计其数。斥候悲观的估计,可汗的这支部队之中,有超过15000名骑马作战的骑兵和几千匹额外的马匹和驮马,其所动用的骑兵规模之巨大甚至超过了上次战争。光是运送马匹需要的草料,就动用了五百辆四轮马车,这还不算骑兵自带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