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埋怨着不断上涨的赋税。
乞讨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们跪在路边,请求施舍,而那些带着家当逃离了家乡的人也很不耐烦的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从他们身旁经过。
法提斯感慨了一下战争对这些底层民众的苦难,艾雷恩没有在乎他的话,而克雷斯则是嗤之以鼻。
“他们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看到克雷斯不屑一顾的表情,法提斯皱着眉头对她说道。
“有些人并不值得同情,法提斯。尤其是那些穷人,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他们能为了几枚银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战争来了,我有很多方式活下去,而他们只能躲避,或者...背叛?我想应该没有用错词。”
克雷斯满不在乎的对法提斯说道。
法提斯眉头紧皱,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队伍一路向北,穿过了乌克斯豪尔,经过了河流和森林繁多的地带,来到了苏诺城下。
这一回,拜伦克比以往风光多了。
数十人的骑兵队伍高举着牡丹旗帜,骑手的身上都穿着整套的链甲和锁甲,外面套着板甲和板甲衣。艾雷恩更是在城门前面十分得意的报上了自己的骑士身份,并且郑重介绍了拜伦。
守城的军士在确认他们是真正的贵族之后,立刻恭敬的行礼,之后不收一个子的请拜伦他们进城,嘴里不断重复着“阁下、大人”一类的尊称。
苏诺城的繁华依旧,但是街上行人的脸色却不如以前那般的繁忙但是快乐。很多妇女都穿上了黑纱,教堂当中的歌声也比以往更加洪亮。这是战争带来的影响,苏诺的市民作为步兵战死在战场上,苏诺的贵族子弟和富人家的孩子也作为重骑兵战死在战场上。不管他们生时相差多少,现在他们都已经安息在同一片土地下。
这也是克拉格斯伯爵安抚民心的重要举动,他没有丢下那些死去的士兵,不管死者是什么身份,只要是跟随他踏上战场的苏诺人,他都将他们带了回来。他冒了很大的风险,人人都知道在这炎炎夏日带着一堆尸体到处跑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他还会这么做了,这让他因为部队损失而在城里下降的名声重新升了回来。
法提斯进城的时候表情很复杂,作为一名苏诺人,他对自己的城市充满了自豪。法提斯是个老好人,轻易不会炫耀或者侮辱什么,不过拜伦很多次听过他赞扬自己的家乡,并且用苏诺来对比显示出其他城市有问题的地方,可见他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