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放心,为父已经打点好了。
王爷收了为父的银子,肯定会向着我们的。”
朱良骥眼睛一亮,说道:“真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哼,等这事儿了结,我非得弄死他们不可。
哎,爹,这王爷,咋还不让我站起来,我都跪累了。”
朱志行往上看了一眼,发现白一弦还在跟言风说话,便说道:“稍安勿躁,我猜啊,这是王爷故意给我们时间,让我跟你做好准备呢。”
父子俩在堂下旁若无人的悄悄商议。
朱志行以为白一弦收了他的银子,就已经高枕无忧了,还安慰了一番自己的儿子。
那边白一弦跟言风说完话,这才转头看向堂下。
他一拍惊堂木,说道:“升堂。”wwω.ЪiqíΚù.ИěT
旁边的衙役愣了一瞬,不过在毕师爷的示意下,倒也配合,急忙水火棍点地,齐声喊道:“威武。”
白一弦很有气势,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朱良骥得知白一弦已经受了父亲的银子,因此也安心了,跪在那里,说道:“啊,臣子,额,不是,草民朱良骥,参见王爷。”
白一弦嗯了一声,冲着朱志行说道:“你又是何人?大堂之上,因何见到本王不跪?”
朱志行一楞,自己也要跪?
算了算了,跪就跪吧,反正人家是王爷。
朱志行说道:“下官沙州知府朱志行,参见王爷。”
跪完一想又不对,张平安那老东西,为啥不跪呢?
可还不等他说话,白一弦面目威严,喝道:“朱志行,朱良骥,你们可认得,旁边的一家三口?”
朱志行点头道:“认识。”
白一弦说道:“朱志行,现沙洲治下,云江县,涧山庄村民张平安,向本王状告你,纵子行凶,包庇人犯,制造冤狱,草菅人命,你可知罪?
朱良骥,张平安向本王状告你强抢民女,仗势欺人,滥抓无辜,并私自动用重刑泄愤,且逼人自尽。
你可知罪?”
朱志行急忙说道:“王爷,下官及犬子,都是冤枉的。”
白一弦说道:“冤枉?
如今苦主就在眼前,你们可敢跟他们对质?”
朱志行说道:“当然敢。
我儿是冤枉的,张石头才是那个欺男霸女为祸乡里的恶徒,是他打了犬子,这才被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