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庸王的人,那高手不方便出面,便由这个更夫出面,说打更经过,正好看见,最是合适不过了。
白一弦出列回应道:“回皇上,微臣是冤枉的。昨儿晚上,微臣就在家中,哪里都没有去,也不知这更夫为何会说,在亥时见过我。
再者说,胡不庸是在昨日弹劾过微臣,可他弹劾的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皇上昨日已经斥责过他了。
可以说,他弹劾的事,对微臣没有任何影响,所以微臣去杀他做什么?微臣昨日斥责过他,事情也就过去了。
再说以往,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御史大夫弹劾过微臣,怎不见微臣去杀他们呢?
微臣如今身为郡公,又得皇上抬爱,可以说,日后会有大好前程,微臣不会自毁前程,去谋杀一位朝廷命官,还请皇上明鉴。”
众人听的点点头,觉得白一弦说的甚是有理。
姜维心中是极嫉妒白一弦的,听到白一弦的分辨,他不由说道:“可是这更夫与郡公无冤无仇,也不会冤枉你。
他说昨晚看到过郡公悄悄进了胡府,这个郡公又怎么解释?”
白一弦看着姜维,没搭理他,只是看着刑部尚书问道:“左大人,查案最重要的是什么?”
左庆元说道:“自然是证据。”
白一弦点点头,这才看着姜维,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蔑视的姿态看着他,说道:“本郡公,乃是皇上亲封的开国郡公。筆趣庫
一个小小的更夫,口口声声说看到本郡公,但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姜大人便认为本郡公有罪,这又是何故?”
“这……”姜维有些心虚,说道:“下官并未说白郡公有罪,只是想让白郡公证明一下自己。”
白一弦冷笑道:“你不去让这更夫拿出证据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却让本郡公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m.bīQikμ.ИěΤ
他说本郡公去过胡府你就信,那本郡公说自己昨晚并未外出,你为何不信?你去信一个更夫,却不信皇上封的开国郡公?”
姜维顿时说不出来话,他确实有才华,但比起白一弦还是差远了。白一弦几句话,就让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可姜维本就妒忌白一弦,一心想要比过他去,证明自己不比白一弦差。如今皇上面前,他岂能落入下风,让白一弦驳斥的哑口无言?
那皇上岂不是会认为,他根本不如白一弦吗?
于是姜维便说道:“这更夫本身就是证人,不然,他为何不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