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臣弟作证(2 / 3)

皇帝说道:“哦?什么内情?”

宝庆王说道:“被余以安强抢的那位民女,乃是白一弦的未婚妻子。余以安企图用强将之奸淫,苏止溪差点自尽,若不是白一弦到的及时,怕是惨事已成。

皇兄,臣弟以为,白一弦毕竟是个年轻人,年轻气盛。被他当场撞见有人企图奸淫自己的未婚妻,害的她差点自尽身亡,别说是白一弦,恐怕换个男人都受不了。

一时愤怒冲动,打了施暴者,也是情有可原。”

余淮成懵了,余以安可没跟他说过,当时宝庆王也在。当然,余以安也不知道,他连慕容楚都没看到。

当时在场的是慕容楚,而不是宝庆王。可慕容楚不方便出马。他若出来,余淮成说不定会借机将此事说成是针对他有预谋的夺嫡事件。筆趣庫

而由一直不涉政不涉官场的宝庆王来说,余淮成便没有借口了。

而且余淮成也没想到,他看不起宝庆王这位闲散王爷,还对自己儿子说就算宝庆王和白一弦关系匪浅,也奈何他不得。

可他忘了,宝庆王再闲散,也是王爷。根本不需要他替白一弦说话,他只需要出来看似公平的做个证便可以了,别的,什么都不用说。

而宝庆王咬定自己当时就在那里,谁敢质疑?谁敢质问?

余淮成的脑中不由想起来贾存信之前说过的话:“得罪了宝庆王,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不由看向贾存信,贾存信则站在原地,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他。

皇帝冷眼看了余淮成一眼,哼了一声,问道:“诸位卿家怎么看?”

听到皇帝问话,黄忠燕这才站出来说道:“皇上,微臣觉得,王爷说的不错。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微臣倒是觉得,白一弦打的好,是个汉子。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出事不能为她报仇,那就太窝囊了点。

白一弦的举动,到说明他还有点血性。”

黄忠燕是个粗人,讲的话自然也粗。不过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

左庆元也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掌管刑部,负责问案。

这件事,按照我燕朝律例,本就是余以安错在先,强抢民女,欲行不轨,白一弦一时冲动,情有可原。

后来他抓余以安,也是按照我燕朝律法,并无过错。余大人私放自己儿子,本就不该,有违我燕朝律例。”

左庆元多聪明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