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又从那口熬胶的敞口锅说起。说到干爹董偏方最害怕的是熬制结底。用人工在那里的不断兜底铲和上下搅拌,费时费力,热得要死。今天晚上,他们连夜忙得就是这件事。
“你想怎么着?”叶偏偏问,因为这和洗皮子不一样,里面有对火候的把握,有对液胶熬制技术的把握。
“嗯,我在想,人也有打盹的时候,不同的煤烧得火都不一样,还有,锅底和锅边的受热点怎么能保持均匀呢?”王珂想起人发烧,有的地方特别烫,而有的地方却还冰凉。
“是啊是啊,这是最大的外在原因,你不会也有了好主意吧?”叶偏偏问。
“主意我还没有,不过,你看过爆米花没有?”王珂问叶偏偏,叶偏偏点点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爆米花糊过吗?为什么不糊,那是因为爆米机不停地转动,受热均匀。为什么知道它里面的米可以炸开了,因为它有一个压力表。”
“你是说,熬胶也这样?在热高压下,原料经过不断旋转翻滚,节省时间快速化胶?”叶偏偏大叫一声。
“即使我们不能一次炼成阿胶,也可以先让驴皮在高压下化成胶液。如果取出来再慢慢熬制,至少也能省下一多半的时间。”王珂补充道。
“嗯,你这个思路完全可行。如果旋转炉在一个密闭的环境下,不用氧气燃烧直接用电炉,可能时间会更短。”叶偏偏开心地笑了,兵哥哥的这个革新思路,有可能是一次革命,但是这必须要经过反复试制。
在一条路走得久了,虽然还记得目标,却容易丢掉自己的激情和梦想,忘却了曾经为走这条路时的那份执着。
行走成为了一种习惯,而完全想不起来,我们还可以在这条路上不用走,可以骑车,开车,甚至驾驶飞机。
“兵哥哥,这两个革新,我回津门大学时,让我爸爸来想办法,一定可以试制出样机来。”叶偏偏开始兴奋,这可是两项发明啊。
“嗯,这是我今天找你的第一个技术问题。”
啊,还有第二件啊?叶偏偏被吓住了,昨天晚上吐了那么多的血,他竟然一直在琢磨着这些革新!她有些心痛,更多的是佩服。难怪温伯伯也是那样的喜欢他,原因就在于他闲不住。
“第二个技术问题,严格说已经不成为问题了,但是我觉得马上就可以干起来。”筆趣庫
“兵哥哥,你快说吧,我都要被你急死了。”
“咚咚咚”,此时王珂的门,竟然被人用脚在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