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这玉佩我要一百万。”
陈默故意开天价,这窦章也已经瞧出来陈默是来者不善,故意拿他窦家的东西搞敲诈。
而他也老谋深算,看出来这东西必然是女儿给搞丢的。
“这玉佩是好,我也很想收了,可是一百万确实要得太离谱了。”
窦章原本是想缓和一下趁机压价,顺带着把家传的宝贝想办法重新收回来,陈默却趁机叹一口气突然说道:“算了,家传的东西当了实在是辱没先人,现在还要被无端压价,我看没有当的必要,直接砸了算了。”
陈默说着拿起玉佩便要往地上摔,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窦章立刻站起来伸出手要阻拦。
一旁立着的窦小娥虽然看出陈默是惺惺作态,但她也知道这块玉佩的重要性,当着老父亲的面便把手摸向了腰带,准备随时给陈默致命一击。
陈默却故意把手仰着僵在了半空中。
稍停,他终于笑着盯着窦章说道:“掌柜的,我摔我家的东西,你紧张什么,难道这东西是你家的不成?”
窦章看了眼一旁的女儿,他顿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面对陈默的过分挑衅,这一旁的窦小娥终于没忍住出手了。
趁着陈默把手高高举起,她突然甩了一枚绣花针直逼陈默的脑门。
闫继承后脑勺三枚银针就是前车之鉴,陈默不可能会犯同样的错误,面对飞速而来的绣花针,他侧身急躲了过去。
但是就在这躲的一瞬间,窦小娥也拉起一根金丝逼了过来。
这金丝既细又长,在窦小娥的手里就像是一把出神入化的钢刀,接连三番都想要套住陈默的脖子。
陈默却每一招都躲开了,等摸清楚窦小娥的出招套路,他便快速开始了雷霆般的反击。
在连续三次逼迫失败后,第四次他终于用力将那块写着“一螺春”的玉佩给用力拋向了半空。
这窦小娥忙着去抢,胸口却直接把从闫继承后脑壳拉出来的三枚银针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窦小娥胸口。
“呃……”
窦小娥非但没抢到玉佩,反而被陈默射出来的三枚银针击得连连后退,最后只得忍不住撞在了墙上。
再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起来,而且越挣扎越气弱。
“你是张铁手的什么人?”
这窦小娥并不搭理,只是靠着墙目露凶光地盯着陈默。
而陈默刚才之所以这么问,是他和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