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出来一下。”
卫骁:“嗯?”
陆封透过窗户看到了他的身影,低声道:“到基地外。”
卫骁怔了下,心猛地一跳,差点停摆。
他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餐厅,怎么穿过客厅,怎么冲出了别墅的自动门。
春天的风时冷时热。
清晨冷得人哆嗦,正午又柔得人恍惚。
一阵卷着花香气的风吹来,有大朵的白『色』花瓣随风而落,轻飘飘地坠在男人的肩膀上。
黑『色』风衣长到了小腿处,内里的双腿笔直,深『色』衬衣松了一粒扣子,显得脖颈和下颌的弧线越发『迷』人。
他站在那儿,白『色』的花,温柔的风,全都敌不过嘴角轻轻的笑。
卫骁懵了,努力眨着眼睛。
陆封轻声唤他:“小小。”
犹如被打开了开关一般,卫骁冲过去一把抱住他:“队……”队长两个字挤在了嗓子眼,完全没办法说出口。
陆封在他耳畔印下一个吻:“嗯。”
卫骁犹如被电到般,松开手看他:“你……”
陆封垂首吻住他。
卫骁:“!”
他不小心碰到了并不粗壮的广玉兰树,更多花瓣坠落,像一场下在春日的雪。
唇齿交缠间,卫骁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了了。
他环住陆封脖颈,竭力回吻他。
想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日日夜夜都在挂念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哪怕是一场梦,他也甘愿沉浸其中。
亲吻、拥抱,气喘吁吁的两个人无法松开彼此。
直到外头传来了二哈的叫声。
陆封拉着卫骁躲到了花园深处。
卫骁喘着气:“队长……”
陆封食指抵在他泛红的唇上:“别出声。”
卫骁含住了他的食指。
陆封:“……”
外面是菜哥在溜『毛』豆。
昨天实在太累了,白才起得有些晚,其实早上『毛』豆已经出去跑了一圈了,但习惯成自然的豆哥每天都要临幸一下菜菜叔,所以看他下楼就叼狗绳给他。
白才:“……”行吧,他输给他们父子俩了。
好在基地够大,豆哥习惯了先往左边狂奔,并没发现自家俩亲爸。
陆封听了听声音,确定没人后,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