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怎么可能真的存在？”杰克·萨利躺在地上，茫然的望天。

然而之前夸奇的话，现在变幻不断的天色，万兽的哀鸣，还有曾经接触母树艾娃时的各种神奇经历，还有那两个“牛人”手中浮现的绿色能量。

无一不在告诉他，这一切的可能都是真的。

“我也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不知道什么时候，夸奇又来到了杰克的身边“你或许觉得你之前的一切行为，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但事实上，你不过是潘多拉星球神灵所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否则你凭什么认为，你一个来自数光年之外的人类，会被所谓的木树爱娃所认可？”

听到夸奇的话，杰克不由得仔细回想了自己第一次在潘多拉星球的迷失，和涅提妮的偶遇，再到一步步的融入纳威人的群体，接受爱娃的认可，成为传说中的魅影骑士。

其中固然有他的努力和坚持，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也拥有着大量的巧合。

“那么你呢？”杰克躺在地上，想着想着，嗤笑一声反问道。

“没错，我和你一样，也是一颗棋子！”夸奇毫不在意的说道，没错，成为位面信标的持有者，和对他来说恍若神灵的乔西建立联系，为了乔西的目标而奔波，其实和成为神灵的棋子又有何异呢？

只不过相比于暗中被潘多拉星魂所操控的杰克，夸奇对于现在的处境甘之如饴。

“但是相比于你，我更幸运一些，因为我遇到的这位神灵更为康慨，更为强大！”夸奇看着天空中翱翔着对远处的兽潮进行轰炸的舰队和组成钢铁长城的机械大军，不由得豪气冲天道。

虽然按照此前乔西的说法，随着潘多拉星球的星魂被汲取，这颗星球也会逐渐的衰败，但这个时间至少也得数千年。

所以至少几千年内，就算这个世界的地球已经无法支撑，那么也不用担心人类没有合适的星球可以居住。

而且如今有了乔西提供的超光速飞船以及星球改造技术，要在几千年内找到更多的适宜生存的星球更不是什么难事儿——甚至现在的联邦星图内，其实就有不止一颗适合改造的星球，只不过以前的联邦没有相应的星球改造技术，所以无法利用而已。

“……原来这些机器人军队和舰队，并不属于联邦，而是你的那位神灵赐予你的？“听到夸奇的话，杰克·萨利这才恍然大悟。

他就说，哪怕是联邦军队，也不可能拥有如此强悍的科技。

如果是按照夸奇所说的，是“神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