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司南双眼通红的模样，转轮王只觉自己的脑子有些空白，而后，又有些凌乱的画面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他捕捉不到，也看不清楚。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转轮王问。

听到这样的话，乔司南整个身子都僵了，僵到无法动弹的那种。

“做什么？”他费尽气力开口，“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不知。”

“这一招。”乔司南再次收紧手指，“你教我的。现在你他妈的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自己都不会的东西是如何教你的？”

“是啊，我也纳闷呢。哥自己教我的东西怎么说忘就忘了呢？哥，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狠心么？狠心到把那么喜欢你崇拜你的我说扔就给扔了，说不要就能不要。”

哥……

转轮王面具下的瞳孔再次紧缩。

如此简单的一个字瞬间就变成了他的咒缚，在他脑海里不断的盘旋，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局促。

“你认错人了。”转轮王喘着粗气说道，“我从小在人间长大，对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我不是你哥，也不可能是你哥。”

“失忆了？这么烂的梗你自己不觉得恶心么？”

“随你怎么说。”

“随我？好，既然随我，就请你把面具摘掉，我早就看你那破面具不顺眼了，自己动手，别逼我动粗。”

“不是不可摘，在那之前，你先放开我的手。”

“不可能。我早说过了，这一招是你教我的，要么你自己解开，要么，等我先弄死你，我再陪你一起死。”

转轮王动了动手腕，还是无法解开对方的桎梏，这样的招式用力十分的巧妙，看似无害，却离死门不近了，只要扼住他的人稍稍动一动手指加一些力度，他便真的会死，这是杀招，他知道，但绝非是他教的，因为他真的破解不了。

“疯子。”

乔司南笑笑，“我疯的还少么？”

在他哥消失以后，在他哥不要他以后，他真的疯了，疯了整整十二年，疯到喜欢苏陌，喜欢更多与他哥有些许相似之处的男的女的。

特别是这些年，他疯一样的流连花丛，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祸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他都忘记了。

他把自己生生疯成了模特界的泥石流，但凡长得好看的，不论男女，见着他都绕着走，就怕被他给盯上落得个清白不保。

因为这事儿，他那个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