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好父亲。”

说完，顾常林对着顾繁星深深的鞠了一躬，很久以后才重新直回身子，绝决的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顾繁星再一次把顾常林给叫住，声线里满含着冰霜，说：“这辈子都还没过完，何必去说下辈子的事。”

“对不起。”

顾常林已经无颜再面对顾繁星了，更无颜面对深埋于地下的封和卿，他甚至从始至终都不敢看封和卿的墓碑一眼，只能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对不起”。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顾常林苦涩的笑了笑，“也是。已经没意义了。”

“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是。”

顾常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顾繁星觉得他从未如此掷地有声过。

他又说：“我也是真心爱过你妈妈的。说出来可能你不相信，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你妈妈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甚至不敢肖想自己能拥有她，可最终，幸运女神眷顾了我，让你妈妈嫁给了我。我顾常林失败了一辈子，但跟你妈妈结婚这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耀。”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还这么对我？你那么肯定我是你的亲生女儿，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跟顾倾颜一样是人，我也是需要父爱的。”

“我知道。但，你跟你妈妈真的太像了，你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漂亮，从小就闪闪发光，不像颜颜，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背负了私生子的名号，比起你来，颜颜真的太普通了，不管是母亲的背景还是长相，又或者是智商，不管是什么，她从小都比不上你的，所以我才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因为我相信即便你没有我也能活得很精彩的。”

哈！哈哈！

顾繁星被气笑了。

“你还真是一朵奇葩爹呢，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喜欢优秀的孩子，而你，却更偏爱连你也觉得不好的那一个。”

“抱歉。”

“别说了，我不想听，也不会接受。”

“那更好。只要还有恨，你就还能好好活着。”

言下之意，如果顾繁星因此而绝望了，自我了断了，他会自责一辈子，而他，不想自责。

“我当然会好好活着。”

而他，就不一定了。

顾常林微微侧了侧身，转过头来看向黑暗中那一抹颀长的身影，说：“夜白先生，从今天开始，顾繁星跟我顾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