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地收回手,捂着刚刚被舔到的地方,盯着他不说话。
对方见好就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是脸上的笑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这一次的独处并没有多久,因为有其他的房客进来了。
不过他们倒不是来做巧克力的,而是来找日本野狼的。
日本野狼是在1905年就已经灭绝了的生物,这边据说山野中有人曾经看到过日本野狼的踪迹,所以特意有猎人过来,还有个记者也是为了这件事特意过来拍照。
虽然这两个猎人和那个记者都说是曾经看到过身影,说不定真的存在之类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只是在扯淡。
我蹲下来撸着山庄里的那只名叫三郎的狗狗,吐槽道:“灭绝了的生物要再次重现可没那么简单,而且只有一只的话那99%就是误判,别把三郎当成日本野狼了。对吧,三郎?”
狗狗朝我汪了一声,摇了摇尾巴。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一波的女性房客除了我、毛利兰、铃木园子,以及后面到来的小松奈奈和大崎娜娜之外,还有两个早就在这里的,名字叫做粉川实果和甘利亚子。
前者有个悲伤的故事,她的恋人、也就是甘利亚子的哥哥,在几年前这附近的雪崩中去世了。所以她在那之后每年都会来这里做巧克力送给她去世的恋人,同样也是祭拜。
而刚刚那个记者是甘利亚子的男朋友。
这种时候算是女性谈话时间了,在场的也就是我们一群女孩子,我就窝在暖桌里,抱着狗狗三郎撸了两把,听着大家一起说八卦。
大崎娜娜手里拿着啤酒,喝high了还倾情开嗓——她的嗓音带着点沙哑的质感,颇为性感,而且唱的还是一首自己写的歌《ROSE》,仅仅是清唱就很好听了,据说还组建了自己的乐队有演出。
这让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她应该是四年前来日本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接头卖唱、我觉得对方唱得很好还给了钱,可能因为我给的太多了,对方还把绑在麦克风上的玫瑰花送给了我。
不过看起来对方应该不记得这件事了,我也就没提。
这之后我们又聊到了小松奈奈的身上,听了一个对方那劈腿的渣前男友和他打工店里的后辈小三好上了的气人故事。
“那个……最后想想,其实也是我自己傻,没有意识到吧。”小松奈奈虚弱地笑了笑,挠了挠头,“也是我当时忽视了细节……分开的时间变得太长的话,也许就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