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并立,猛然插入了他的胸口。
一朵蓝色花瓣连根带精血,从温如初的身体里被拔了出来。
温如初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姜落言看着手里的蓝色花瓣,轻叹道:“你父亲为了寻这个蝶恋花,想必花了不少功夫,这蛊我生拔出来,你居然都没伤及心脉,可见他早就预料着有拔蛊的一天了。”
“还来!”
温如初喝道,试图去抢这一朵花。
姜落言不紧不慢地避开。
可温如初急了,“还来,觅儿会死的!”
回家之后,他就已经去问过温赵义,同在书房的还有江昆跟濂仓,他们已经告诉了自己这蛊的厉害。
对他是没有任何伤害,可对觅儿来说,却是一道永世的枷锁,一道无法摆脱的禁锢。
而且他伤,觅儿也会重伤。
姜落言莞尔一笑,“原来你也在担心她。”
“姜落言!”
温如初喝吼。
姜落言却一言不发,把蓝色妖冶的花瓣拍入了自己的胸膛,温如初瞳孔一缩,“你做什么?”
姜落言感受着灵蛊扎入心脉,他擦去嘴角血迹,笑笑道:“我就是不想让你跟她种上这个东西。”
“你疯了!”
温如初当即去捉他的手,可灵蛊已经扎入他的心脉,在身体里生根。
温如初脸色变幻之中,只能去捉姜落言的脉象,只感觉脉象紊乱,沉浮不定,他一把扯开了姜落言的衣裳,就见到一朵灵花赫然出现在他的胸膛,可与温如初的蛊还不同。
姜落言的花瓣,是黑色的。
从蓝转黑,只是瞬间。
温如初一股血涌上了脑子,他头皮发麻,“你做了什么?”
“封印了而已。”
姜落言温和地笑笑,“情人蛊,最忌三心二意,她若是跟你绑定了情人蛊,那她只能与你一起,若不然还要受万剑锥心之痛,如今我封了这灵蛊花,她就不会受到束缚了。”
这也是其中一种解法。
只是没人会这么做。
温如初脸色煞白,他也明白过来姜落言此举为何,他恼声怒道:“觅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便是我与她定情,那也是情理之中,关你什么事。”
姜落言拂开了他的手,“不行。”
“我不接受。”“你!”
温如初咬牙切齿。
可姜落言说得一脸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