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听懂,反正是跟着一起喊就对了。
只有跟他说出一样的语言,就说明他们更亲近,他们是自己人。
只是蔡根还没有喊够,燧人氏就消失不见了,可能又回到了他的火焰山吧,尽忠职守得去帮着自己烧那些癌细胞儿。
一扭头看见了共康惠和该秋在旁边,傻呵呵的瞅着自己笑。
也不知道有啥开心事。蔡根擦了把鼻血,稳稳的坐在轮椅上。
没用他说话,啸天猫已经把轮椅推到了二人面前。
“惠哥,秋哥,您俩咋出来了呢?
里面而停电了,还是该交物业费了?”
共康惠笑的很开心,蔡根活了过来比啥都强,什么都不重要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小光人是怎么做到的。
“蔡根,你长点心吧。
知道你想死很难,也知道你命硬,但是你也不能,太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
我们哥俩很关心你的死活呀。”
共康惠说的比较委婉,该秋就比较直接,可能跟他的属性有关。
“蔡根,你要是真死这了,就把我俩给坑了。
早知道这么个二货,我俩就不应该跟你出来。
你既然把我俩带出来了,我俩也没法换人了。
算我俩求求你,本着对我俩负责的态度,珍惜生命吧。
我俩真的没有其他出路了。
要不,让阿惠给你磕一个,算是我们俩的诚意。”
共康惠刚下跪下去,反应过来不对。
“阿秋,凭啥咱俩的诚意,我自己磕一个啊,你多啥啊?”
“阿惠,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能给他跪下。”
“阿秋,你这话说的,我也是男子汉啊。”
“阿惠,咋还不明白呢,你没有膝盖啊,所以随便跪啊。”
这个...
共康惠看着自己下半身的蛇身,觉得自己好像被物种歧视了,只是没有证据。
蔡根在一旁,听他们扯犊子,说来说去,不只是关心自己的生死,还涉及人家的退路。
蔡根完全明白,也不好明说,人家的想法也算是正常。
就好比千辛万苦,又是媒婆,又是彩礼,把人家大姑娘取到家里,然后还没洞房呢,嘎巴死了,让人守了寡,这不是坑人吗?
对,共康惠和该秋就是自己娶到家里的大姑娘,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即使有第二次机会,那也不是头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