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想死呢?
求生欲很容易就占上风。
可是我不一样啊。
我是长子长孙啊。
下一代的萨满大拿啊。
我基因里的那股子自我毁灭的欲望,比一般族人都要强很多。
可能是我爷爷从小就给我洗脑,洗的吧。”
哎呦,真是可怜的孩子。
蔡根幻想了一个画面。
关山勒对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无时无刻不再念叨,要勇敢,要不怕牺牲,要把自己的生命绽放,去维护那个萨满教坚守万年的重担。
实在太丧良心了,那可是亲孙子啊。
蔡根拍了拍喳喳的肩膀,表达自己的同情。
“你也别想得太极端,可能换个环境就好了。
这次如果能够顺利,你去我家那边待一段时间。ъìQυGΕtV.net
我们家里的小伙伴,像你一样的病人,有很多。
虽然都不是一种病,至少可以多交流。”
喳喳翻了个白眼,蔡根咋就给自己定成了病人呢?
刚想回怼几句,直升飞机回来了。
不再搭理蔡根,率先走向了飞机。
嗯,飞机还能回来,而且没有打斗的痕迹,石火珠他们应该是安全到地方了。
蔡根放下了心,抓着小孙的手,上了飞机。
感受到蔡根手上的力道,小孙很是奇怪。
“三舅,你咋了,手怎么这么凉?”
蔡根皱了皱眉,先系上了安全带,然后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没事,我昨天没睡好,到地方你叫我。”
这完全就是个托词啊。
蔡根的脸,由于紧张,都变得惨白惨白的,哪里是困了。
如果仔细观察,蔡根的腿一直抖个不停。
虽然他想极力控制,不过失败得很。
“呀,三舅,我差点忘了,你恐高吧?
不对啊,上次在八道壕,你不是坐直升飞机来着吗?
这都是第二次了,还不习惯吗?”
蔡根死死地咬着牙,闭着眼睛摇头。
也不知道,是在否认恐高,还是不能习惯。
“臭猴子,你好像傻。
上次主人坐飞机,不是死过去了吗?
他都死了,能习惯个屁啊?
主人,你要是真的害怕。
实在不行,再死一